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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梅凌寒就在京城,每天都到前廷点卯,只需穿过一道宫墙,就能来看他。
可是没有,一年来,梅凌寒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他的一片真心,在对方看来有如敝履。
他再痴再傻也该懂了。
燕桢儿等了他片刻,见他不吱声,她脸色转而阴郁,冷声道:“到了这光景,小七还想着他。
除此之外,竟对我再无话可说了么?”
“我的想法,你们从不在意,此时又何必惺惺作态?”
燕熙惨淡地自嘲了下,死气沉沉地望着她,轻声问:“我哪里不如燕煦?你们宁可乱政反我,也要选他?”
燕桢儿得了他的注视,似又高兴起来,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那笑意如此怪异,燕熙生出不祥预感:“你果然……连六哥也不会放过!
可叹我们这些皇子死的死、疯的疯,皆沦为任你们摆布的棋子。”
燕桢儿似笑非笑地说:“世事不公,有人生在高阁,有人生在泥沼,你该庆幸还能当棋子。”
“呵——棋子,”
燕熙笑出了泪,“你们贻害皇子,党同伐异,把持朝政,竟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燕桢儿轻飘飘地说:“这些算不得什么大事。”
“还有什么是比国本更大的事?!”
燕熙骇然,撑着身子往后退,“你们太可怕了,究竟想做什么!”
燕桢儿看燕熙对自己竟已如此畏惧,微愣片刻,答非所问:“小七竟这般怕我了么?”
燕熙被某种不可测的巨大恐惧笼罩着,他猛地起身,抓住对方袖角:“你到底想要什么!”
燕桢儿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我啊?我自然是要更好的东西。”
燕熙只觉毛骨悚然,反问:“你是大长公主,又兼摄政王,已经进无可进、封无可封,还待如何?就算你另扶六哥登基,他又能多给你什么?”
燕桢儿闻言俯身靠近,细细地瞧了一会燕熙,而后诡谲地笑了几声,才缓缓地道:“要让陛下失望了,登基的不是小六。”
燕熙好半晌才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他惊骇地猛坐起来,抬手攥住了她的袖口,沉声问:“你好狠的心!
你连六哥都肯舍弃!
那你选的是谁?”
燕桢儿如春风一般笑起来,却叫燕熙感到有如秋风扫落叶。
燕熙没来由一阵惊慌,而后豁然明白。
他紧紧拽住了燕桢儿的衣袖,剧喘道:“女子称帝——你——你——要当开天辟地的女皇帝!”
燕桢儿握过他的手,打断了他。
她把燕熙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胸口,以一种诡异的笑声道:“倘若真是女子称帝……”
燕熙狠狠一愣,而后恍悟了。
他遽然大笑起来,笑得满面都是泪,笑至痛处转而大哭,哭得声哑力歇,连连剧咳。
他以袖捂面,咳出的血将明黄衣袖染得鲜红,他怆然痛斥:“我……与你相处二十年,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竟临死才知,所有人早就定了要助你登基!
所有人!”
他双眼通红,自嘲又绝望地说:“也对啊,放着个先祖帝嫡统血脉,他们凭什么帮我?原来所有义气情爱都是虚情假意!
我就是个笑话,我为东宫五年又登基一年,给你当了六年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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