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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终于受不住了,脊.背都弓起,有低低的啜.泣溢出来,可罪魁祸首还笑着问他:“第一次吗?”
属于另一人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沈念意识都快模糊,想咬人,可最后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想挠人,可最后也只能无力地在床头划了几下。
到后来,他完全放弃抵抗了,也或者说是不想抵抗了。
纯白的世界都模糊起来,有冰凉的眼泪从脸颊滑落过去,又很快被滚烫的吐息吻去。
在即将到达顶处时,沈念几近是崩溃地想要逃离,乱蹬着,却又被晏止行牢牢握住脚踝。
他挣.扎得太过厉害,连细瘦的手腕都被磨出一圈红痕,又被颤抖着拽下来,终于获得短暂的自由。
他迷茫地睁开眼,却在床对面看到了自己。
更准确的说,那是一面镜子。
镜中,被子早已被蹬得堆叠一旁,床.单上也一片狼.藉,而他就躺在那中心,由床.单被褥堆叠起来的一小片空间里,剧烈又狼狈地喘.息。
镜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疑惑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又很快被更激.烈的浪.潮裹挟而去,他似乎听到自己极短促地抽气,在头皮发麻眼前发黑的短暂空白中,近乎是崩溃地伸手拽住晏止行。
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可以说是撕咬的吻。
他尝到了鲜血的滋味,来自另一个人,来自晏止行。
-
耳畔水声哗啦。
沈念蜷在床角,意识是游离的,身体也是困倦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床褥微微下压,潮湿的水汽涌过来。
沈念侧身去看,恰有一滴水珠自对方发梢落下来,滴在鼻梁旁侧。
他极快地眨了一下眼,才终于看清晏止行的样子。
对方看起来也同样狼狈。
这个认知让沈念高兴。
他懒懒地伸出手,若有似无轻轻勾了下晏止行发梢,却没再说要为对方吹头发这种话。
目光又轻轻扫过那被咬破皮的嘴角,沈念连歉意都懒得表示了,只问:“不上药吗?”
晏止行摇头,随后便见沈念挑起一抹笑,终于将原话奉还:“不可以,受伤了就要上药。”
甚至连语气都学了个九成。
晏止行动作微顿,眼神也幽深起来,垂眼望着沈念,潮湿黏.腻的目光一寸寸抚过去,最后又化成了某种看不透的笑意。
“好啊。”
他说:“来帮我。”
柔软的手指沾着药膏,一点点抚过唇角伤口。
沈念人瘦,掌心肉也纤薄娇嫩,唯有中指处有十几年学习留下的茧子,细细抚过伤口时,带来某种微痒的感觉。
可偏偏他像是没发觉到一样,仍笑着看晏止行,眼尾那点残留的水汽还亮亮的。
喉结不由自主地轻轻滑动了一下,又被沈念捉住,他笑吟吟问晏止行:“只有这一个地方需要帮忙吗?”
“……”
晏止行定定看着他。
而脖颈最脆弱处,那指尖就仿佛一尾游鱼,寻不到栖息地,又勾得人心痒。
到最后,他也只是伸手捉过那尾游鱼,垂眼望着掌心中白玉般的指尖,又抵在唇边,齿尖轻轻擦过去,带来某种微痒的感觉。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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