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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坐在他对面,挑了下眉,没急着问话,目光先是在对面人头发上扫了一圈,问:“怎么把头发染黑了?”
明明之前提起这事时,还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许浩清摸摸鼻子,说:“这不是准备过年了嘛,怕我爷爷联合我爹来削我。”
沈念耸了下肩,对他表达了一番同情,而后才入主题,问:“你来做什么?”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沈念刚离开晏家时,一时无路可去,便进了许浩清开在学校附近玩乐的酒吧。
而不同于与简清的关系,他与许浩清是大学才认识,平日里没事时联系也极少,更遑论说是用爬窗这种荒谬的方式了。
沈念便微微皱起眉,道:“晏止行随时可能回来,等那时候,我可不会给你说好话。”
许浩清揪了下自己的头发,“您可别想着套我话了,晏氏的事情我哪儿能打听到啊。”
“更何况,前些日子你不是也没把我供出去?”
许浩清乐呵呵冲沈念一笑,“够义气!
要是让我爹知道我帮晏总的金丝雀跑路,那得削死我。”
沈念没回应他这句话,算是默认。
“我今天来爬窗,其实也是在附近踩点好多天了,就今夜看到晏总匆匆离开,觉得有机可乘而已。”
许浩清说着,还觉得很冤枉,大声叫屈:“我根本不知道晏总为什么出去,又要出去多久,能摸进来纯属巧合啊!”
沈念顿了一下,拣出重点,重复了一遍,“踩点?很多天?”
许浩清随口应了声,甚至还乐呵呵大口嘬着奶茶,问:“你家阿姨用的什么配方?怪好喝的。”
沈念沉默了片刻,一言难尽地看着许浩清,道:“或许,等一下你就可以去问晏止行了。”
许浩清:“?”
他终于后知后觉到一点不对了,只是连那口奶茶都没来得及囫囵吞下去,就倏地听到一声巨响,是门被踹开,随后后背猛地一痛。
眼前天旋地转,视线也模糊起来,耳边嗡鸣,过了片刻,许浩清才听到一点声音,来自自己身前,是沈念。
“别打,是我朋友,没有恶意。”
在迷迷糊糊中,许浩清大受感动,觉得不愧是沈念,真够义气啊!
他放心地闭上眼了。
而安保团队一字排开站在卧室里,一副要护着沈念的样子,却又听雇主这么说,顿时迟疑起来。
……谁家朋友走窗户啊?
安保一时踟蹰,犹豫半晌,还是谨慎地选择留下两个人站在不远处,是一个既不会听到雇主谈话,又不会错过许浩清任何动作的距离。
许浩清才刚刚缓过神,背上痛得还眼冒金星,是沈念没来得及拦住的那一下。
沈念难得愧疚,轻咳一声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将医生喊过来。”
——反正这事闹得,晏止行肯定知道了。
许浩清听了,忍不住啧啧称奇,“你跟晏总关系都走到这一步了?”
沈念撩起眼皮看他,立刻将许浩清吓得一个激灵,再想起自己方才闲扯所引来的痛击,立刻不敢再说,正色道:“我今天来,是给你送东西的。”
沈念怔了一下,便见对方从怀里掏出几页纸,仔细翻了一下,挠了下脑袋,脸上便露出点凝重的表情。
“咱就是说……这个重婚罪还是比较难以界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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