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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反倒哄着谢晏喝完了一整碗补药,还倒赔进去一枚东珠香囊!
但香囊已经被他贴身藏进去了,裴钧总不能再伸手到臣子的衣襟里头。
那像什么话?
到时候良言那个泥腿子又到处跟人说,摄政王疾风好色,还锱铢必较、一毛不拔,给出去的赏都能要回来。
年少时这主仆俩一唱一和的,就没少给他找不痛快。
看他脸上风云变幻,谢晏不懂,温顺乖巧的眉眼里写满了大大的困惑:“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裴钧沉默。
谢晏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袖。
“……”
裴钧面露愠色,“成何体统,松手!”
谢晏不松,又朝他坐近了一点,他身上有种特殊的气味,有点熟悉,谢晏形容不上来,但闻着心里舒服,早就把这人先前逼他喝药的事给忘了。
他贴着裴钧,又拽了拽堂堂摄政王的袖子,乖顺地垂着眼睫:“你好香,比阿言烧的安神香还香……你能再陪陪我吗?”
裴钧先是一惊,继而恼羞成怒:“谢晏!
你放肆!”
这世道疯了,还是谢晏真疯了——谢晏朝他撒娇?!
“不陪就算了……”
谢晏声音闷闷的,有一点点失落。
裴钧很快镇定下来,一哂,俯身欺下,结结实实地将他锁在椅内:“谢卿,深更半夜,你我独处一室。
你穿的如此单薄,揪着孤衣袖,还这般言语放浪……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晏后腰被迫贴着椅背,也不挣扎,只是摇了摇头。
裴钧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人,恐吓他道:“这就是争宠的意思,是自荐枕席想给孤侍寝。
到时候你再害怕得哭,孤也——”
谢晏当然听不明白,还好奇地眨着眼,又凑他胸膛闻了闻,修长柔软的手指缠着他袖角,催他快点说。
眼前的人安安静静地歪头看他,鼻尖一点点红,脸颊也因为补药透出粉意,瞧着乖乖的怯怯的,倒是眼睛很亮,像深夜里的灯火,熠熠地烧着。
没哭。
这么漂亮的眼睛,最适合哭了,裴钧恶毒地想。
药里有安眠的成分,这会儿药效上来了,没等他接着说下去,谢晏将脸抵在他胸口,有点昏昏欲睡。
裴钧冷不丁被一具柔软的身躯撞进怀里,眼里尽是难以置信,吃惊地低头。
他和谢晏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只是谢晏伶牙俐齿手还贱,总爱招惹旁人,次数多了两人就针锋相对起来。
后来关系恶劣到,秋猎被迫同住一帐时,谢晏会睁眼熬到天明,害怕裴钧半夜举刀把他舌头割了的地步。
此时看着谢晏近在咫尺却毫无防备的脸,像是窝在身前的兔子,一点儿也不见外的模样。
裴钧胸口嗡嗡的,又恼又烧,有几分相信他是真的傻了。
……
平安候府前厅。
宝瓶已经靠在廊柱底下听睡了,一对老仆还伺候着指挥使茶水。
纪疏闲的脸已经跟茶汤一个色儿了,一肚子水,直直打嗝。
他从三皇五帝聊到了开国勋臣,还把这几年平安候府的来因去果都套了个底儿掉。
又从宝瓶那没良心的爹娘到聋二哥的耳朵是怎么聋的,连老仆远在城外庄子上的儿子的鸡毛蒜皮家务事都评论过了。
……儿媳吃醋,不肯与儿子同房睡觉,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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