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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谢晏轻微发起烧,裴钧费了好大力气才喂他吃下退热的药。
但是这幅少年身体,终究比不上后来行军操练多年所铸就的体魄,强撑到谢晏退烧后,裴钧困得就捱不住了,趴在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五光十色,一会儿是大谢晏催促他去买墨,一会儿是傻谢晏问他要小风车,还梦到同幼年谢晏一起看月亮的事……或许是脑子里太乱了,又记挂着谢晏的伤,一宿都不太-安稳,晨曦初露时分,他忽觉头皮一疼——
裴钧猛地惊醒,抬起头来,正撞上一双形状姣好,但因烧了半宿以至于红彤彤的眼睛。
而对方的手里,还握着才从自己头上拔下来的玉簪,几根被牵连的断发缠在他手指间。
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裴钧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你……”
谢晏盯着他眨了眨,打量了一番裴钧一-夜未换的衣着,又看了看这方简洁空荡的寝殿,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果不其然捂住脑袋,虚弱道:“头好疼,这是哪……”
他小声呻-吟,面露痛楚,“你是谁?我、我……”
“阿晏,你醒了?”
裴钧压下即将浮出的笑意,不等他演完,便开口道,“这是我的寝居,你晕倒在我门口,是我救了你。
你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
谢晏显然是没料到他会接茬,且接得如此顺理成章,更没料到他一张口便亲昵地唤自己「阿晏」,有些猝不及防,一时愣住了。
被裴钧以探究而关怀的目光注视了一会,谢晏才猛地回神,硬着头皮道:“我、我不记得了。”
裴钧忧愁地问:“那你也不记得我是谁了?”
谢晏只好茫然地摇头。
裴钧暗自抿唇,从袖口取出巾帕,屈膝上榻。
谢晏不知他要做什么,吓得往后闪躲了一下,但裴钧及时摁住了他的肩膀,用帕角擦了擦他鬓边的湿汗:“往日-你我关系最好,是生死挚友,你都唤我五哥哥的。”
谢晏:“……”
且不说,两人是如何针锋相对,单是谢晏往日闹他玩儿故意唤他一声「好哥哥」,都能把他气得半死。
又如何谈来「关系最好」,还生死挚友,是你生我死的那种挚友吗?
简直是毛骨悚然。
他起先怀疑那帕子上沾了令人发痛发痒的毒-药,直到裴钧确实只是为他擦了汗,且动作轻柔……谢晏又开始怀疑,脑子摔坏的那个不是自己,恐怕是裴钧。
谢晏看着裴钧将那擦了汗的巾帕重新叠好掖回了袖中,又取了一套干净衣裳过来,要为他穿换。
“你烧了一夜,里衣都湿了,哥哥为你换了罢。”
手刚触及里衣的衣带,谢晏猛然回神,一把夺回,倏的背过身去:“我、我自己能换!”
“可你都没什么力气,还是让我……”
两人成亲以后,谢晏愈发惫懒,晨起沐后的衣裳,都是裴钧抱着他亲自换的。
为谢晏换衣,已经是裴钧的习惯了。
不过眼下谢晏还小,裴钧如此说,不过是逗他,占占口舌便宜。
裴钧目露伤心:“如今哥哥连衣裳都不能帮你换了吗?”
“……”
谢晏惊恐地扯下了帘子,岂有这种事情!
以前就没有换过,以后更没有!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物,慌忙间还搭错了一枚系扣。
好在两人现在身形相仿,裴钧的衣服在他身上还算合身。
他正一边思索裴钧今天是怎么了,一边慢吞吞折腾那枚衣扣时。
幔帐被人无声挑起,裴钧钻进来看了看他,拧眉道:“我的衣裳颜色都太沉了,你还是穿鲜亮的好看,明儿叫宁喜去为你做几身……竹青色也不错,我有一支翡翠竹节簪,刚好配你。
还是,你喜欢红的,或是白的?嗯?”
他又往前凑了一下,眉眼忽地放大,谢晏心里一跳,竟结巴起来:“都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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