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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经常被众人忽略的点——出现争议事件时,是否处罚,如何处罚,处罚程度,皆由承办宗门表决决议。
逍遥门对魁首势在必得,所以攒了一点家当,成为了今年承办的一员。
今年五个承办宗门,也就是说,不管最后如何走向,常德仙尊有稳稳的五分之一决策权。
掌教怄得想死,面上还是得体,连忙起身,也拱了拱手,“诸仙明鉴,害人性命实属子虚乌有,贺楼此次参会的表现,没有任何不妥……”
宁栩一看风向不对,忙从席上开溜,偷偷钻进林间,正准备回去给他叔打小报告,一抬头就跟他叔撞个正着。
“师叔,常德那个烂人……”
晏醉玉朝他一挥手,“我听到了。”
宁栩捏着小拳头,“我替你们骂回去——”
“回来。”
宁栩刚迈出一步的脚硬生生打了个转,目光灼灼地看向晏醉玉,“师叔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妙计!”
晏醉玉深沉地注视他片刻,微笑:“去给我找个轮椅来。”
“呵。”
对着掌教死不认账的话术,有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晏醉玉平日行事乖张,树敌颇多,掌教总说他要不是实力强横早叫人套麻袋了,眼下恶果就来了,这件事是笔糊涂账,正如他刚才所说,难分对错。
觉得逍遥门占理的能说出几条,认为缥缈宗无辜的心里也能列出个一二三。
这个时候,拼的除了一张嘴,还有人缘。
出声的这位,就跟晏醉玉有那么一点宿怨。
“宁掌教真是一张巧嘴,照您这么说,一切都是巧合,怪天怪地怪风水,千错万错都是别人错,横竖扶摇那位小弟子,是半点错没有是吧?”
掌教一边糟心,一边滴水不漏地说:“言重言重,鄙人说了,此事——”
他说着说着,眼睛余光一瞟,瞟见一抹白衣慢吞吞地靠近,顿时话音拦腰截断在喉咙里。
有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也是一个噤声。
“大家都在聊什么?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
晏醉玉坐在轮椅上,一只脚高高翘起,上头打着绷带,生怕人不知道他这是断腿的伤,非要把袍子撩起来,让所有人看到石膏。
他闲闲地四下一看,精准报复,“呦常德仙尊,您这脸红脖子粗的,是上火了?上了年纪的人不比我们,尊驾要爱惜身体,回去之后多喝点绿豆汤,我觉得方才给我治伤的医师就非常不错,回头我介绍给您。”
有与晏醉玉交好的仙士,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这样严重的伤,实在忍不住问:“扶摇,你这是……”
“哦,先前我上十方台救场,常德仙尊不是怒不可遏,蓄了一团气劲嘛,当时我顾着救人,没能及时出手,等我有余力时,常德仙尊那团气劲已经呼之欲出,若是收回必定损他自身根基,只好我扛了一下,总不能看着我们缥缈宗的小弟子枉死。”
常德仙尊:“胡说八道!
那团气劲——”
他想说那团气劲连着我自己都被你掀飞了,但万众瞩目下,他涨红了脸也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幸好晏醉玉十分善解人意,他马上就改口:“哦,常德仙尊说不是那就不是吧,那气劲也不知是谁蓄出来的,完全是杀人的凶招,这个杂碎手段毒辣,心地险恶,恐怕是无父无母,无人教导,今日幸好是我胸襟开阔,换了别人肯定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孽障找出来。”
常德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立在晏醉玉身后替他推轮椅的宁栩却有点忍不住了,垂着脑袋遮掩笑意。
这些话,全是常德骂贺楼的。
先前开口问晏醉玉伤势的那名仙士盯了他脚上的石膏片刻,犹疑着问:“气劲……伤了你的腿?”
那股气劲是谁凝的众人心中都有数,当时隔着仙器看就有人觉得那是杀招,但气劲无形,没有亲身感受总是不明显,倘若常德这一招连扶摇都能伤……那岂止是杀招,只怕连具全尸都没有。
晏醉玉耸耸肩,“你也觉得恐怖吧?就是无人认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狗窜出来咬了我。”
常德:“……”
作者有话说:
路人:扶摇,你被狗……
晏醉玉:你怎么知道常德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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