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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惜花很柔顺的任由丈夫行事,在他褪不开衣裳时,还很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裳,并帮他解开裤带,随即何生迅将棉被罩在两人的身上。
处得久了,夫妻间越熟稔越契合。
何生已经多日没开荤,张惜花也很是想念他,这种事儿两情相悦时,双方随意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带来的都是满满的愉快享受。
两人便在床榻上耗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实在困极昏昏欲睡,何生含着她的唇瓣好一阵吸|吮,见她睁不开眼皮回应了,他才舍得离开她身,又给她穿上衣裳。
他再把儿子给抱回大棉被中,一家三口终于沉沉地睡去。
翌日,榆哥一早就在棉被里滚来滚去,他推搡着娘亲,又好奇的凑到爹爹跟前,小爪子使劲拍打何生的脸,不时出一串串依依呀呀清脆的童音,耳畔就似装了个小铃铛,何生却硬是没睁开眼睛,他潜意识中晓得是儿子在玩耍,只由得儿子闹腾,他照样能睡着。
爹爹唇间新长了胡须,模样有些变化,榆哥的行为充分表明他是在奇怪,这到底是谁呀?
小孩儿忘性大,隔开几日不见,就对爹爹陌生起来。
张惜花掀开一点眼皮,瞧见外头天还没亮,也没听见公鸡打鸣声,晓得现在还早着,她伸手帮丈夫掖掖被子,顺手将捣蛋的儿子揽入怀里,不让他再去吵着丈夫睡觉。
还困得很想睡呢,她自己也迅合上眼。
现两个大人都不理会自己,榆哥扭扭身体,想从娘亲的身上爬下来,便鼓着劲儿挣脱娘的束缚。
“小磨人精。”
张惜花嘟囔一句,将他放开,自己也轻手轻脚披了件衣裳,再次把儿子抱过来,伸手探过他的小屁股,现里面那几层尿布是湿湿的。
张惜花只好起来给他弄干净。
榆哥浑身清清爽爽时,他的肚子又饿了。
从那一日长了一颗门牙后,连续几天又冒出两颗,有了牙齿,喂奶时还得防着小家伙不知轻重。
好容易喂饱他,见天色还是深黑,张惜花给榆哥穿上保暖的衣裳,戴上小帽子,幸好他们的床大,扔下几个小木偶,只让他在床里侧自己玩耍,她躺在一旁默默看着。
不一时,张惜花竟然睡着了。
恰过不久公鸡打鸣声起,何曾氏听到榆哥声儿,她悄悄推开儿子夫妻的房门,两个大人头靠头相拥着睡得沉,榆哥却独自在一旁玩得起劲,何曾氏抿嘴一笑,上前将榆哥给抱起来,带着他出了房门。
下西村何家这边是平静温和的小日子。
远在大良镇上的一处雅致小院中,罗香琴抚摸着自己苍白的容颜,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长夜漫漫,那边儿烛火燃烧到深夜,自己这儿却孤灯清影,连那倒热茶的小丫头也睡得如死猪,喊了几句才将人唤醒,往日她得宠之时,那小丫头哪里敢?
罗香琴自认她并不期待那份宠,以前也不过为着钱财勉强受着,她只是瞧不惯堂妹罗香园一副踩了自己后一脸的得意,似乎勾着老爷便比自个高了个头,还使了蠢笨法子离间自己身旁的丫头婆子。
“呵呵……”
罗香琴低笑一声。
心道:既然堂妹要这般作死,就别怪她这个做姐姐的不提醒了。
在临近预产期半月前,罗香琴掘到一丝不对,就找了个由头打掉身旁的丫头喜儿。
她大着肚子,杨老爷万事顺着她,不过是打个花钱买来的丫头而已,挥挥手就同意了。
可是为什么要赶走喜儿,罗香琴半个字也没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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