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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棒槌在他灵活的手腕间不停变换,似乎没有重量,却透着一股强劲。
耳边的锣声和民乐越发跌宕起伏,棒槌敲击声越加有力,明明只有一个人在表演,夏遥却感觉自己看见了千军万马,在击打声中透出一股雄壮的魄力。
当乐声达到最高处时,那人一下冲到草丛中,双棍敲击间,那双清润的眼眸已经来到面前。
他还在随着节奏不停舞动、击打,只是眸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夏遥的心仿佛随着阵阵锣声和棒槌声不停跳动,直到乐声变得平缓,那双舞动的短棍动作变缓,击地的动作刚做完,那人再抬头时,短棍被竖着拿起,圆形的顶端上多了一抹光亮。
她的眼神从那人脸上移开,落到短棍上。
上面是一枚闪着光芒的钻石戒指,指环上刻着纹路复杂的花样,得益于周围明亮的灯光,夏遥一眼便认出是英歌舞服饰中一种独特的纹样,那样精细复杂的作品,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她再抬眸时,隐藏在精致脸谱中的眼睛也在盯着自己看。
双目对视,付江杉依然怦然心动,一如初见时那般,桃花眼中眸光流转,让他记挂了无数个日夜。
他单膝跪地,将戒指从短棍上拿下,双指抓着放到夏遥面前,郑重地问道:“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不是嫁,也没有娶,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喜结连理,共度余生。
几乎没有犹豫,他话音刚落,夏遥就回道:“我愿意。”
付江杉喉头滚动,握住她细软的手,将戒指戴上去,动作微微有些颤抖,第一次没有对准,第二次才成功戴上。
两人都盯着戒指看了很久。
半晌,夏遥张开双手,扬声道:“要抱。”
付江杉站起来坐到秋千上,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似乎要将人揉进身体里,从此以后,他孤单了三十年的生命中,将永远有一盏灯火在燃烧,风吹不尽,只会越烧越旺。
夏遥想起两天前那个晚上。
付念英和廖予欢算起来是同一天忌日,尽管那天店里忙到很晚,付江杉还是如约接她去了海边,茫茫夜色和海水交融,两人各自捧着鸢尾花和一束鲜花。
他站在身侧,只要夏遥回头,就能看到那双坚定的眼眸。
她想,她还是会害怕生离死别,可那又怎样,有一个人会在身旁,理解她的怯懦和躲藏,带着她奔赴人生中每一场幸与灾。
-
第二天,付江杉将早就打包好的行李搬到车上,再把洗漱完还昏昏欲睡的未婚妻抱进副驾驶。
“没有人性,我要睡觉。”
夏遥咬牙切齿。
这人昨晚把自己一顿折腾,一早居然还生龙活虎,硬是要把她拉起来,说要去旅游。
付江杉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探过身子替她系好安全带,再给她戴上眼罩,柔声道:“在车里睡也一样。”
夏遥只觉得眼前一黑,轻柔的车载音乐响起,身上又被盖了条短薄被,她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睡梦中醒来,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拧着细眉拉开了眼罩。
透过挡风玻璃,透蓝的天和软绵的白云落入眼底,两旁脆绿色的草木向后奔腾,风像跨越了千里来赴约,吹得远处青山都在舞动,一望无际的旷野在向他们呼喊。
夏遥惊喜地偏头看,驾驶座上的人视线专注地盯着前路,只是抽空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心。
很久以前,流浪小遥去西南旅游时,曾经写下过一段话:
「如果哪天找到了所爱之人,我想带他来看看曾经走过的这些风景,山川湖海,星河广阔,有人分享才是人间幸事。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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