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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深雪枕在卫骞腿上睡得香甜,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册子被抄走了。
之后的长途奔波,亓深雪一开始还有精神问东问西,后来第二天兴奋劲儿过去后直接就蔫了,除非骗他说外面有好玩的,稀世罕见,他才肯下来走走,晒晒太阳,其余时间都窝在小马车里睡觉。
后来亓深雪不想动弹,拿抱枕往头上一盖,谁叫也不理。
连饭都是卫骞给递到嘴边,才肯赏脸吃几口。
因为是行军,路上自然不可能进城或住旅店,若是遇不上官家驿站,就只能就地扎营,饭都很简陋,多是肉干撕碎了和饼馍混着用水一煮。
行伍人不讲究什么火候,常常煮成一锅软烂的糊糊。
亓深雪这几天坐车,颠的头晕眼花,胃口也不好。
对于钟副将精心特制的烤鸡烤鱼,以及变着花样弄出来的其他食物,不仅没有一点想吃的感觉,反而还觉得油腻反胃,多闻一下都觉得难受。
他吃了一条细细的肉丝,就直往上泛酸水,一口都吃不下了。
钟贞捧着用大叶片包裹的香喷喷的烤鸡,怎么说都没辙,只好朝卫骞摇了摇头。
走前还感慨:“这也太难养活了。”
卫骞拧眉,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把鸡拿走。
亓深雪趴在座位揉了揉心口,但他不敢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怕卫骞半道把他送回去,所以只好强行忍着。
好容易才压下了反胃的感觉。
没多会,车窗外阵阵传来的饭糊味道。
这搁以前,是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东西,现在却觉得它有种简单的粮食香味。
他闻着鼻尖动了动,循着香味睁开了眼,扒在车窗上向外看去。
只见卫骞正用粗陋的木碗大口吞咽,亓深雪听着他吸溜吸溜的声音,越发觉得他吃的香,不禁抿了抿嘴。
眼看他就吃完了,亓深雪肚子里咕噜一声,发出抗议。
“……”
卫骞本就靠在车外,正因为小外甥吃不下饭而发愁,这一声肚叫被他耳尖听见了,他立刻从回头向内看去,正好撞见亓深雪跃跃欲试的面孔。
亓深雪忙按住这个不争气的肚子,耳根却因为丢人不听话地红了起来:“我……我能尝一口吗?”
卫骞困惑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自己碗里的饭糊。
想吃就好,卫骞松口气,径直钻进马车,将手中木碗递了过去:“给。”
亓深雪探头看了看,颜色像煮糊了似的说不上好看,有水有饼渣疙疙瘩瘩也不能称美观,他看着这碗糊糊,一瞬间又有点打退堂鼓……可是,刚才卫骞真的吃得好香。
听他吃饭的动静,让亓深雪觉得他碗里的东西,比鲍鱼海参宴还要香。
亓深雪咽了咽口水,就着卫骞的手小口抿了一下,试探地咂了咂,然后抬头朝男人眨了眨眼,就两手捧上碗边:“我再尝一口。”
卫骞没来得及收手,就被他微凉的手指包裹住。
尝了一口又一口,就这么看着他趁热把剩下的半碗都喝了。
饭糊里好像加了特殊的调味香料,刚好缓解了亓深雪胃中不适的感觉,他吃完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还喝吗?”
卫骞又去盛了半碗,这回还拿了木勺子过来,笑说,“也没有那么难养活。”
亓深雪听出他在取笑自己了……可自己也不是故意闹脾气的,是真的真的胃口不好。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闷头一勺一勺地吃东西。
因为有了刚才的半碗垫巴了肚子,现在亓深雪吃的慢条斯理的,十分优雅,简陋的木勺木碗被他用出了金盘玉碟的感觉。
卫骞看得赏心悦目,还没看够,小羊吃饱了抹抹嘴,又蜷回他窝里去了。
卫骞把毛毯拎过来盖在他身上,“以后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都可以跟舅舅说。”
他顿了顿,豪气干云,“舅舅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让你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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