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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骞继续扒拉起饭菜来,边说:“贼首已擒,匪窝也都控制住了。
剩下一些散兵游勇还有解救人质的活儿,有钟贞呢。
天色黑了,不好再行军返程,便暂且在匪寨里扎营,待将赃物清点清楚再回京复命。”
远在匪窝收拾残局的钟贞不由打了个喷嚏。
一听匪窝已经被捅了,亓深雪又来了兴致:“我能去看看吗?”
卫骞皱眉:“匪窝有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乱。”
他不舍得亓深雪去那种地方。
雪白的小外甥,当然应该住在漂亮干净的金丝床上,一尘不染才对。
亓深雪眼睛一垂,趴在桌头往他那蹭了下:“我都没有见过匪窝长什么样子……门上是不是全是倒刺,门前是不是插着血红的大旗,屋子里挂着聚义堂的大匾,背后还悬着一对大板斧,座椅上铺的全是虎皮!”
这都是哪跟哪,难道又是那些杂书里写的?
又或者是他的小册子上记的……
卫骞头疼了一下,真正的匪窝里不管是虎皮和板斧,通通没有,那都是说书人给故事加的彩头。
匪首就是洗劫了原本在半山腰平静生活的一个小村子,然后以此为老窝,昼伏夜出,四处抢劫罢了。
他们杀进匪窝的时候,甚至遍地都是腥臭味。
亓深雪抿了下嘴,在桌子底下拽了拽他是的衣角,小声求道:“舅舅……带我去嘛。”
卫骞被他真挚单纯的眼神盯着,心里一个激灵,就像是看到一只软绵的小动物朝自己哀求,这谁受得了!
一下子原则和坚持全部崩塌,糊里糊涂颔首道:“好……”
吃完饭,几人便出了城,往阳山。
不过去匪寨的路并不平整,前半段还能行车,后半段却只能徒步上去了。
小少爷好穿软底鞋,是不适合走这种山路的,卫骞说背他一段,却被小外甥拒绝了。
卫骞没有再坚持,收回手后,莫名的有些遗憾。
亓深雪这一天因为没人管束,在街上杂七杂八吃了很多零嘴,后来在聚福楼又吃了不少东西,弃车走路的时候,便觉得心口难受得紧。
完了,得意忘形了,确实不应该吃太多的……若是叫他背,他后背硬邦邦的肌肉压着自己肚子,只怕当场就吐出来了。
不行不行。
亓深雪停下来缓了两步喘口气,见卫骞驻足在稍前一些的地方耐心等他,生怕男人发现他的异样,忙往下咽了咽唾沫,又挑着小灯笼小跑追上去。
但腹中越咣当越像是搅在一起,整个肚子里像浆糊一样颠三倒四,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远远的终于望见了一截碎石小路,那是通往匪窝的最后一段路了,穿过这片小林子,后头就闪烁着淡淡火光。
应当是剿匪军已经在安置了。
“就在前面了。”
卫骞道,“来,小心点。”
道路硌脚,又是晚上,很容易崴脚。
正回头想扶一扶亓深雪,却见灯笼掩映下,少年脸色煞白一片,鬓边都是冒出的细碎汗珠。
小小的一盏圆灯笼,挂在他细痩的腕上仿佛有了千钧之重,压得他摇摇欲坠。
卫骞忙一把将身形虚晃的少年抱住,揽在身前问道:“怎么不舒服?靠在我身上。”
忽然一阵邪风从匪窝里吹出来,带出淡淡的很不好闻的味道。
“没、没事……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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