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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云吞端着几碟小菜过来,“您发什么呆呢?”
今天天气好,院子里活儿也不多,一群丫头小仆们因为得知少爷有喜了,脸上也洋溢着喜气,这会儿大家就聚在一块儿说说笑笑。
角落里兔笼打开了,这也没多几天,一窝小兔子都长出了白绒毛,一放出来就满院子乱跑,还有几只跑到亓深雪脚下。
白白的像是一群长了腿的小绒球。
一只兔子来福还敢欺负,现在一群兔子,来福吓得蹲在了墙头上,瞪着一双圆眼睛往下看。
一张小案和一把摇椅摆在了院中的一棵树下。
树是亓深雪七岁那年大病初愈后栽上的,虽然长得还不够大,但也足够撑起一小片绿荫,细细的光尘从枝叶间撒下来,在亓深雪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旁边小案上摆了三道小菜和一味甜点,还有一碗鸡丝粥。
现在早已过了正常吃早点的时辰,但亓小少爷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东西,从来不看时辰,看的是心情。
亓深雪回过神来:“我没有发呆啊,我在看书。”
养了几天,眼睛终于好了,可以看些书册打发时间。
“看什么书需要倒着看呀?”
云吞凑上去道,“又在想卫将军了吧?”
一群小丫头们在台阶底下剥豆子的、改衣服的,听见云吞的打趣,纷纷捂着嘴偷摸地笑起来。
“……谁想他了!”
亓深雪忙把书册反过来,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懊恼道,“你没听说过倒背如流吗,就是要倒着看才行。”
“行,您说的都对。”
云吞点点头。
这几天卫将军天天晚上都来,虽然没走正门,但进来以后他又没避着院子里的人,还会到小厨房里给少爷做夜宵,每次来了都会陪少爷待到睡着以后才走,大家想不知道都不行。
他笑嘻嘻问,“那您嘴-巴怎么了?”
亓深雪一惊:“什么怎么了?”
云吞问道:“您老摸自己的嘴-巴,这么红,是上火起泡了吗?还是睡觉的时候做什么了?”
其实他俩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云吞他们并不知道,但是卫将军是孩子爹的事,那天亓相一顿打,打得府上都知道了。
后来老爷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也没有把卫将军赶出家门,大概还是默许了的。
大家伙儿就自然觉得,卫骞铁定就是亓家的姑爷了,少不得开两句玩笑话。
而且就这前天,卫将军带着一伙工匠进了院子,把溯雪院里里外外改造了一遍。
小花圃的篱笆重新换了木栅栏,打磨光滑圆顿,一点尖刺都没有。
门槛也被拆去了,凡是亓深雪经常会去的地方,都铺上了平坦厚实的毛地毯,桌椅也都换成了圆的。
那些没办法改动的边边角角,就都包上了羊毛软边,防止亓深雪磕到。
细致成这个样,云吞觉得倘若自己喜欢男子,也会对卫将军心动的。
亓深雪忍不住回忆起两人晚上都在干什么。
他抿了抿嘴-巴,虽然治疗过程怪怪的,但是好像真的有些用处。
把堵住的畅通以后,胸口果然不觉得胀痛了,只是被吸得狠了,有点肿,害得他现在只能穿不带绣纹的衣服。
不过这两天卫骞规矩了很多,晚上来了只是治疗那里,没有再凑上来亲他的嘴-巴。
那晚卫骞亲他的时候,他当时有点迷糊,觉得卫骞好像进来舔他的齿列,又好像没有。
卫骞不提,亓深雪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但心里老想着,一想起就觉得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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