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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亓深雪朦朦胧胧中动了一下,因为终于见到了活蹦乱跳的卫骞,又睡在很比山镇驿站强很多的柔-软床榻上,这一觉他睡得踏踏实实,白净昳丽的面容贴在枕头上,面色也比昨天莹润了许多。
他缓缓醒来,眸子里还带着惺忪湿意,就看到卫骞坐在旁边,正幽深地看着自己。
这张朴素简单的床榻自然是没有挂床幔的,外面的光芒有点刺眼,亓深雪稍微挪动了一下姿势,秀气姣好的眼睛忍不住轻轻眯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抹阴影。
“怎么醒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他困声道。
不是醒得早,是后半夜做了个梦,就没再睡。
卫骞闭上眼睛后,总梦到亓深雪与“二郎”
在草原上你追我赶嬉闹欢笑的画面,以至于惊醒后再也睡不着了。
他有点在意亓深雪梦呓的那两声“二郎”
,很想把亓深雪叫起来问问他。
但他睡得太香了,卫骞试了几次都没狠下心,就这么坐着看了他一-夜。
凌晨的时候还到院子里练了会刀,发泄了一下多余的力气,回来才喝了壶茶解渴,就看到床上的人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亓深雪正要把眼睛重新阖上,突然卫骞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对方舌尖上的茶味顺着气息渗入亓深雪的唇缝中,朔北的茶味道苦涩,并不是亓深雪喜爱的香茶滋味,但他刚睡醒没力气,愣是被卫骞压-在枕上欺负了一会。
觉得嘴唇都发麻了,亓深雪忍不住咬了他一下,令这个大早上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病的人不得不吃痛退了出去,他嘴唇泛着水红,皱眉道:“你身上有汗味。”
“练了会刀。”
卫骞道,“嫌弃了?”
“那你继续练吧。”
亓深雪不想理他,只想再眯一小会,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但没安静多久,就整个被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被卫骞给抱住了:“你是不是嫌我臭?”
汗味虽然有,但并不是那种让人厌恶的臭味,而是像是阳光蒸腾的气息,热乎乎地烘着后背。
如果真的嫌,就不会任由自己躺在他怀里了,但现在的亓深雪有点起床气,嫌他老是打扰自己补眠,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仰头故意道:“是又怎么样?”
卫骞低头看他,突然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虽然说是咬,但其实也没用力,只是用牙齿磨了磨皮肉,很轻易就磨出了一点痕迹,之后他用指腹揉了揉自己留下的红印,低声道:“你现在嫌弃也来不及了。
这里是朔北军的地盘,本将拥兵十部,整个塞北我想留住谁就能留住谁,你逃不出我的将军府。”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霸道的意思。
“哦?这么厉害。”
亓深雪被啃过的地方酸酸麻麻的,他摆烂地闭上眼睛,“那等我睡醒了,想吃米糕和豆浆,吃完再逃……卫将军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卫骞玩着他微凉柔-软的耳垂,很快就揉红了,“恶狠狠”
地道:“叫人给你做。”
亓深雪不禁有点好笑,他其实睡得差不多了,但连日坐马车让身体有点酸沉,现在是真的不想起床,也没管他,随他一会儿捏捏这里,一会儿捏捏那里,自己则枕着他肩窝继续闭目养神。
但很不幸,云吞的敲门声又一次将他吵醒。
“卫将军,少爷。
你们醒了吗?”
云吞不敢直接推门进去,在外面提高了一点声音道,“褚公子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和您说,还带了一些东西和礼物过来,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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