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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亓深雪很快想到的不是军师的那些功绩,而是当初他与那些纨绔子弟们相亲时,卫骞做的顺口溜对子,什么“三春欲烹青岩虾,先找朔北谢轻嘉”
。
亓深雪忙敛笑正色,朝他回了一个礼:“原来是谢军师。”
“不敢当军师之名,只是将军的幕僚,帮他出出主意罢了。”
谢轻嘉看他欲笑不笑的,无奈道,“是不是将军在外面又编排我的坏话了?”
亓深雪不置可否,心虚地转移话题道:“只是没想到军师如此年轻……”
谢轻嘉笑道:“怎么,难道说书的都说我是个怒目圆睁、手拿圆扇、满脸皱纹的坏脾气白胡须老头儿?还是缠绵病榻,动不动就吐血三斤,一边吐一边用吐出来的血给大军写密信,眼看要早逝的天妒英才?”
亓深雪尴尬地笑了笑,说书的还真都是这么讲的,毕竟是常胜不败的朔北军的幕后功臣,京城千里之外,自然认为有这般神机妙算和阅历的人,肯定是年过半百的老者,谁知竟然是个风姿卓然的俊朗青年。
而且他气质温润,语气自然,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让亓深雪觉得与他说话很自在。
谢轻嘉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军常胜,多靠的是将军用兵如神,我只是帮他处理处理内务罢了。
说白了,就是他只会打仗,懒得管城里杂七杂八的事,我就是他雇来帮忙管家的老妈子。”
亓深雪被他的说法逗得直笑,夸赞他道:“这么大的城,能管好真的很厉害……反正我不行。”
谢轻嘉笑道:“你能管好将军,已经是万中无一了。”
亓深雪听出他在调侃自己和卫骞的关系,不由脸色微微一红。
谢轻嘉看他脸皮薄,没再继续揶揄他,而是道:“听说你带来的医书帮了医士们大忙,我替他们谢谢你。
若是小公子不嫌弃,过会儿晚饭我做东,给你备些朔北的地道小菜。”
“不知小公子会不会下棋?正好我那儿有盘琉璃棋,小公子闲着无聊的话,你我饭后还能手谈两局。”
谢轻嘉抱怨道,“就将军府这些文盲,我上好的棋,跟他们玩儿就是对牛弹琴,糟蹋东西。”
“好啊!
那我回去换身衣裳就去找你。”
亓深雪高兴地与他一拍即合,但不知道他住哪里,转念一想也不好头回见面就到人家家里去,便说,“今晚我舅舅不回家,要不你来将军府找我吧?”
“呵,他做梦!”
谢军师还没回答,背后倒是传来一声冷笑,声音熟悉。
亓深雪回头一看,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惊讶道:“你今晚不是不回家了吗?”
“……”
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怪,卫骞长腿一扫跳下马背,大阔步走过来将谢轻嘉挤开,将亓深雪堵在了树干前,“怎么还盼着我不回家,你好引狼入室?”
他就出去了大半日,马不停蹄地把原本两天的巡营行程赶在了一天,回来后听说亓深雪去找萧焕了,便过来接他,没想到刚到地方,就看到亓深雪都快把狼招家里去了!
亓深雪后背都贴在了树上,盯着他道:“我没有。
我只是想和谢军师下下棋。”
今天是下棋,明天就下面了。
谢轻嘉火上浇油道:“亓小公子,既然你舅舅回来了,那我们改日再约……我那儿不仅有棋,还有别的好玩的东西哦。”
说完一偏头,灵巧地躲过了卫骞当做暗器朝他掷来的木枝,挑了挑眉,脚底抹油溜了。
卫骞低头看着被箍在自己身前与树干之前的少年,还没说话,亓深雪抬手从脖颈里揪出了一片掉进来的树叶,抱怨道:“你把我衣服都弄脏了,这料子很稀少的,说不定后背还勾丝了。”
“……”
卫骞知道他那些衣服特别贵,闻言暂且搁下质问,四处检查了一下,“没有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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