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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歌的脸染上了几分红,为了防止旧帐被翻出来,她感紧岔开话题,别问,问就是还要脸。
但是角落里偷笑的某位新封的榜眼还是让她「杀心渐起」……
「这几坛子青嗅酒我从醉仙堂搞过来可废了不少功夫,但确实是佳酿,」苏槐歌拎起酒坛子先把四人面前的杯子斟满,然后才坐下豪饮自己得来的好酒。
酒香沁人肺腑,如清风徐来却尤有晚夜的微凉,入口生香醇厚,虽不及琼浆玉露亦不是边境烈酒,但也是桂酒椒浆。
名副其实的佳酿。
陆迟轻笑,但并没有说什么。
「不想啊,六年前阿朝你还是新兵上阵,现在连官职都有了,」苏槐歌也感觉到自己的一头金饰太繁琐了,要说之前她非得叫宣静「付出代价」不可,现在苏槐歌所幸把头上有的没的发饰摘了下来,勾着江缔的脖子喝酒,哪里有一点在她夫君面前的温柔,无奈情人眼里出西施,江缔反抗无效,陆迟宣静就更别想了「不过就是个名头,幸好早朝只有三天一回,不然我非得折在他们的檄文里不可,」江缔长叹一口气,杯中的酒被她毫不留情的一饮而空。
「谁不知道御史台那群人只乐于按自己的想法规划朝官百姓,南部的仗打的漂亮他们才暂时安静了,可突厥的仗前前后后十几年都没完,真到那时候一件蝇头小事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了,」陆迟说罢也空了酒杯,甲胄穿在身上的果断和常服的虚怀若谷当真不同,只是暂时没人发现他身上似有似无脱离了血腥气的酒香。
「突厥闹了几百年了,前还叫匈奴,但叫什么都不老实,特别是这一代的突厥可汗,听说他可是报了入主中原的豪情壮志呢。
」
宣静坐在陆迟边上,边喝酒边顺气,不提宣静是新科榜眼,就是放在平常他对消息也一样灵通。
苏槐歌抿下一口糕点道:「从匈奴到突厥哪一任可汗没有这个心思,又有那个真的实现了的,不过是议和之后又开始作乱然后再议和,虽然威胁不到京都,但边境百姓也不能天天过这样受扰的日子啊。
」
苏槐歌虽然在朝堂之外,可也没有谁规定了女子就不能谈论国家大事,更何况苏槐歌身有诰命,也是拿朝堂俸禄的主。
陆迟叹气:「话是这么说没错,突厥对于边境百姓的困扰是历代君主都无法避免的,突厥虽然没有发展到与翊朝抗衡之时,可要真的铲除突厥,不是一般的难。
」
身在边境,自然更加有所体会,突厥兵力虽不及翊朝,将士们也没有更好的操练,可到底是马背上的国家,人高马壮,打的就是勇猛拼命,实在是难于其长时间作战。
因此历来,与突厥之战,非是准备充足,皆不以持久战为上计。
江缔一脸嫌弃的别开眼不看腻在陆迟身边的宣静,慢悠悠的一只虾下肚,满口酱香:「突厥在草原上发家,也便像一匹永远无法驯服的烈马,只在蓝天白云下驰骋,怎么可能甘愿屈居人下,带上马鞍,受人驱使,以现在翊朝的国力来看,突厥可汗的『雄心壮志』必然不可能实现,只是想要彻底歼灭突厥,恐怕还只是空想,这场景,至少我们是看不见了。
」
不过现在赢了突厥,翊朝就能安定个百来年,至于百年以后,便不是他们可及的了。
「朝中说的好听文武百官,但武官那么多人,抛开低品不谈,真的有勇有谋,武艺上乘,有将帅之才的有多少,能单独独挡一面的又有多少?六年前的事他们有些人就当忘了,大概也忘了别人还记得吧」宣静一边嘴里塞着一块绿豆糕,一点也没耽误他说话思考,甚至没有一句含糊……
果然是当年学堂在夫子眼皮子底下偷吃都不会被发现的人。
「谁让现在武举不似武帝是严苛,那时可都是名将良才,对外出征无一败绩,现在却是连文臣底下都能养出来武将了。
」
苏槐歌直接擦了自己嘴上的唇脂端起碗来喝汤,想当年,苏家也是有武将的。
而话中所谓可以养出来武官的文臣,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俗话说得好,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乱世将军就是国之栋梁的忠武之臣,但太平盛世将军就是帝王眼中的眼钉肉中刺,所谓功名,不过是催命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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