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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险些心软。
对着那双蒙了水雾的眸子,林鹿又恍然想起,面前的少年姓沈,只要他一日担负皇姓,就须履行一日身为皇亲的职责。
学文习武,练就本领替国分忧;绵延子嗣,助力皇室开枝散叶——这些都是沈行舟身为皇子必得去做的事。
若想与沈行舟结成真正的同伴,林鹿知道自己此时绝不能妥协。
林鹿朝沈行舟伸出手。
沈行舟眼角还留有泪痕,唇边先勾起一点欣喜的笑,毫不犹豫把手搭了上去。
林鹿将沈行舟扶到床沿坐好,自己则矮身跪了下去,将沈行舟的脚轻轻搁在单边曲起的膝上,仔细为他套上洗得干净发白的棉麻足袜。
沈行舟愣愣地顺从林鹿动作,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林鹿低头时眼睑垂落的睫羽,纤长浓密又根根分明,单看眼睛,几乎很难相信这双凤眸属于男子,漂亮极了,教人看了就挪不开目光。
接着是胫衣丶下裤,再踩上鞋子,林鹿将看呆的沈行舟扶下通铺站好,开始为他一件件穿上衣裳。
沈行舟知道林鹿准备让他离开,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看上去有几分泫然欲泣。
正当林鹿拿出那顶精致发冠,沈行舟终于开了口:「我给鹿哥哥添了很多麻烦,就…就当是赔礼吧……」
林鹿刚想拒绝,沈行舟赶忙伸手扯了扯林鹿衣袖,小声央求道:「就丶就当是……看见它,也能想起我……」
沈行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总有种愈强愈烈的预感,林鹿这回不知怎的,铁了心要与他一刀两断。
说不定,此后再难相见也未可知。
第20章再不相见
林鹿握紧发冠,任由金制玉嵌的外缘冷冷硬硬地硌着掌心。
寻常人家对于儿女加冠及笄这类成人礼极其讲究,可在宫墙之内却不甚重视,更多在意的是皇子公主们的礼仪形象,无论年纪长幼,均不允许散发垂髫。
身穿太监服,未配发冠,若被发现难免会落人口实。
林鹿正迟疑不决,沈行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先前的三分怒气,在看到沈行舟眼泪时已然消散大半,此时林鹿端的是十分矛盾,一边是理智提醒他不该再与沈行舟交往,进到内书堂的机会来之不易,实在不应继续背离常规;
可另一边情感上又做不到彻底割席断义,他们好似身处同一片危险草原的小雏儿,沈行舟是遭到族群厌弃的狼崽子,林鹿是不停躲险避难逃命的幼兔,一朝相遇,谁也不想从短暂的温暖中率先抽身。
说是适者生存,但因出身不同,所需承担的后果也大不相同。
沈行舟做错事,口头训诫,罚俸,最多也不过禁足反省;而若林鹿犯错,罚跪丶耳光丶挨板子,稍有不慎就动辄生死。
林鹿不傻,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会拿命去赌,不管不顾地贪图微末暖意。
他不想做扑火烧身的飞蛾。
他想活,想在这宫中好好活,活着才有机会再见到阿娘,只有先保命,才有资格谈朋交友,才能享受世间的一切情感。
「六殿下,这不合规矩。
」林鹿将发冠轻轻扣在沈行舟发顶。
沈行舟僵在原地,阵阵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周身,竟比落进深秋寒湖时还要冷上几分。
他向来乐天丶事事包容,以往受再大委屈也笑得出来,被人「傻六子」丶「傻小六」的叫也不生气,却在这时完完全全呆住了,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林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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