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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予顿了顿,思考片刻又继续说道:「共计三千三百五十七刀,须得生生受完才算圆满,若不幸让犯人提前咽气,还要追究行刑人的责任。
」
「啊——!
!
!
」林鹿再忍不住,崩溃痛哭出声。
「掌印丶掌印!
」林鹿不顾满地碎瓷,膝行至纪修予脚边,攀附着他小腿,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仰视着始终一脸笑模样的男人,「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吧……我丶我还不想……」
纪修予勾起唇角,展颜一笑。
林鹿不知道,从五年前的御马监开始,他正一步步落进纪修予为他编织的大网中,他就像误入陷阱的飞蛾,挣不开丶逃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撕碎蚕食,直至万劫不复。
纪修予俯身,双手恶作剧似的从两边一齐捏起林鹿脸颊,接着揉搓面团一样肆意把玩,「好啊,咱家安排人帮你净身,如何?」
林鹿眼中的微弱亮光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入宫时的情形历历在目,那些哭嚎,那些痛吟,那些被抬出侍童院的尸体,林鹿仅是回想就觉得汗毛倒竖丶双腿打战。
纪修予玩够了收回手,林鹿一张过分妍丽的脸被他捏得微微泛红,再加上那双不停垂泪的眼睛,从头到脚散发着脆弱易碎的美感。
若是旁人,见了只会激起无尽保护欲,可当面揭穿林鹿秘密的人,是纪修予。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只见纪修予抬手抚上林鹿发顶,一下一下顺着,「不愿意?呵,林鹿,你未免太贪心,又想活,又不愿付出代价,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
」
「呜呜…呜呜……」林鹿喉头紧得发涩,说不出话,只发出语意不明的幽咽。
他的手不知何时被瓷片划破出了血,无力顺着纪修予小腿垂落,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跪在地上的双腿也好不到哪去,尖利的碎片边缘刺进皮肉,血液汩汩在地毯上洇开成片。
可林鹿已经感觉不到这些疼痛了,纪修予三言两语将他带入混沌的漩涡中心,神经绷成一条拉满弓的弦,除了眼前之人的话语,再也想不进其他事物。
林鹿的眼神变得空洞,委顿地瘫坐在地,泪水无意识涌出眼眶。
他怕死。
也怕疼。
更怕受尽苦楚后依旧通向绝路。
纪修予太了解林鹿了,或者说他太懂人心了。
他非常清楚怎样做会让人最大程度地陷入绝望,同样对自己的欲望心知肚明。
此时此刻,他只想彻底掌控眼前的小太监,从精神到灵魂瓦解防线,沦为完完全全属于他丶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
「小可怜儿,哭得这么惨,咱家还真有点舍不得。
」纪修予停了动作,转而抬起林鹿下巴,弯腰凑近,一时间两人距离暧昧地拉近,近到纪修予能看清林鹿左眼下一颗浅淡的泪痣。
林鹿喉头哽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你若能从此效忠于我,做咱家手底下听话的狗,咱家倒也不是不能救你。
」纪修予伸出手,爱怜地蹭掉林鹿脸上的泪,一瞬不瞬地看进林鹿眼底,男人瞳孔因兴奋而微微放大,透出些许蛊惑似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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