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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与林鹿牵扯不清,那几个如狼似豹的皇子,可就不一定会放过沈行舟了。
想到这里,林鹿望向前路的眼神一瞬变得阴翳——他不想用「为沈行舟好」来解释今日的行为,反覆在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仅是因为沈行舟留之无用才弃他而去,绝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绝不是。
软弱的善意只会害死自己。
林鹿恨恨想着。
「你好啊,小公公。
」一道温润男声蓦然响起。
林鹿不动声色偏头看去,入目是一张覆了半边面具的男人的脸。
「二殿下。
」林鹿眯了眯眼辨出来人,虚虚握拳拱手,敷衍行了一礼。
此人是大周二皇子沈清岸,右半张脸天生落有大片红色胎记,因容貌有亏,时时以银具覆面,是除沈行舟之外唯二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子之一。
沈清岸约莫年逾弱冠,身着锦袍骑白马,露在面具之外的半张脸孔生得端庄秀丽,若能去掉那片骇人的胎记,二皇子也定会是一张颇讨姑娘喜欢的俊美面皮。
「怎的就公公自己,没与六弟一道?」沈清岸不被重视也不生气,故作张望往后瞧了一眼,转而重新将目光落在林鹿身上,稀松平常地问道。
「多谢二殿下关怀,」林鹿神情不变,眼底却隐隐透出阴冷的光,「同谁结伴是咱家私事,似乎与二殿下无甚瓜葛。
」
说罢,林鹿扯住缰绳,冷声唤「驾」,加快马步朝前行去,并不打算与并无交情的沈清岸浪费口舌。
「小公公如今正在风口浪尖,独自上路,就不怕有人突施冷箭丶暗算公公?」才刚行出数步,就听沈清岸在身后朗声说道。
林鹿勒马回头,嗓音微沉不辨喜怒:「奴才是死是活,恐怕也与二殿下无关。
」
说话时沈清岸已催马跟了上来,笑眯眯地道:「林公公贵为司礼监秉笔,批红持政,实乃国之中流砥柱,万不可平白丧命于人手——林公公,你说呢?」
林鹿漠然凝视他片刻,却没从沈清岸真挚诚恳的笑颜中看出半分破绽,「二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
沈清岸却收了玩味的笑,闲聊一般随口提道:「公公可知这长乐郡主既邀了公公,现下却又为何将公公抛之脑后?」
林鹿没作声。
沈清岸见林鹿不语,轻松写意的表情不变,自顾自将话题接了下去,「只因郡主醉翁之意不在酒哇。
」
任他说破大天,林鹿也只默默牵动缰绳专心驭马,根本不搭茬。
「我四皇兄,沈煜轩,公公知道吧?」沈清岸仿佛只是需要一个听众,并不在意是否有人应和,「荣阳侯府有意与四皇兄结姻,郡主也对一表人才的四皇兄青眼有加,欲借出游之机增进感情丶促成好事。
」
「这才召集举办这什么游山会,美其名曰消暑度夏,而一并邀公公前来——公公来与不来,以公公的脾性都不会对此等事宜过多关注——既能缓和与公公的关系,又和心上人甜蜜携手,郡主此行,真可谓是一箭双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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