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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心底咯噔一声,霎时瞪大双眼。
不等他想出如何讨饶的计策,纪修予却停在几步之外,侧了侧脸,轻道:「逗你玩的。
」
说罢,不顾僵在原地的林鹿,纪修予朗笑着离开,徒留林鹿一人兀自心跳鼓噪。
待他走远,四下也再没有其他人影,林鹿趴在地上喘匀了气,秦惇才敢向他伸出手:「少主快起来,地上凉……」
林鹿任由秦惇将自己拉拽起身,站稳时脚步虚浮,一阵阵头晕目眩接连翻涌。
秦惇皱着眉扶稳林鹿。
身后哆哆嗦嗦走过来一位小太监,头也不敢抬地双手捧着林鹿先前脱解下来的外袍。
秦惇一把从他手中抖开外袍,紧紧裹在林鹿身上。
林鹿并没有为难那位小太监,仅挥了挥手放他离开,低低地道:「走吧。
」
一路无话,林鹿没回司礼监,而是去了离太和殿更近的栖雁阁。
由于林鹿不喜旁人贴身伺候,因而一些粗活都由秦惇代劳,他在净室为林鹿倒好满满一桶热水后静静退了出去。
热汗骤吹凉风,最是容易害上风寒。
现在不是生病的时候,或者说,只会白白错失良机。
林鹿随手将褪下的衣物搭在屏风上,踩着木阶步入浴桶之中,氤氲热气的清水很快漫过男人胸前,水面上留出两道形状舒展好看的锁骨。
长发未束,垂落水中,将他衬得好似一只勾夺船夫性命的海妖。
林鹿当了许久的秉笔太监,皇子都要对其礼遇三分,纪修予却依然敢仅凭喜好丶不顾场合地肆意下他面子。
想到这点,林鹿自嘲地露了一瞬的笑意,整个人往水下沉了沉,暖流温柔地包裹上来,帮助他一丝一缕恢复身体温度。
膝盖跪破了皮,浸在水中刺痛不已,林鹿也不甚在意,分出心神惦记着方才命秦惇去做的事。
——给仓幼羚递个消息,今夜便是良机。
一天之内,林鹿于太和殿受罚的消息传遍整座隆福皇城,幸灾乐祸与分析观望者皆有。
纪修予的处罚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动摇林鹿先前树立的地位,又狠狠敲响警钟,无言敬告众人:林鹿能有今天全是纪某人一手提拔,随时可凭心意摧折,存了歪心思谋上位的人须得掂量掂量自己斤两,能否撼动其上头依旧压着的司礼监掌印的地位。
以目前形势,朝中自然无一人敢夸此海口。
无论是以真心还是假意亲近林鹿,那几位皇子都得好好自审一番,也就变相达到约束收敛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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