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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予这才满意地颔首。
林鹿颤巍巍起身,面上是瑟缩畏惧的神情,小心后退着离开了。
而这副吓破了胆的模样,在离开纪修予视线之后瞬间一扫而光。
眼神深邃内敛,若再细瞧,不仅没有半分犹疑,甚至还潜藏着刀芒般的精光。
林鹿整了整衣冠,回身将房门合拢,走向院中站着的几位宫里来的大小太监。
「林公公,恭喜啦。
」为首的是宣乐帝贴身内侍吕禧,手持一卷明黄绫锦,一看林鹿出来,就满脸堆笑地迎上前。
「吕公公,没瞧见我这刚被干爹教训一通,何喜之有呢?」林鹿身上沾满尘灰,非但没在人前忸怩掩饰,反而大大方方道破,露了个苦笑,让身为太监同僚的吕禧顿时心生好感。
「哎哟!
打是亲,骂是爱嘛!
公公命好,既有纪掌印提携,如今又得陛下恩宠,眼瞅着就一步登天了嘞!
」吕禧嘴里说着奉承话,笑眯眯指了指手中圣旨。
林鹿立时会意,规规矩矩按流程接旨。
从吕禧口中得知,宣乐帝对林鹿很是满意,大手一挥赏了无数财宝,又赐了和纪修予同样的「面圣无须下跪」的天恩,以及最重要的:一块完全由纯金打造的免死金牌。
仅是一块死物,如若真的惹恼纪修予,其实并不能阻止他对林鹿下死手。
毕竟宣乐帝与纪修予多年交情,想要撼动二者关系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但万事开头难,有此收获已是难得。
林鹿双手接过圣旨和金牌,直到吕禧一众人走出很远,才从地上起身。
他不知道这些赏赐中有仓幼羚几分功劳在里面。
只知这次算是踩着纪修予底线边缘糊弄了过去,剩下再想动作,还需等待沈行舟回京,所行之事才稳妥,成功的可能也更大。
-
又过几月,临近入冬,今年初雪已然在兴京一个深夜悄然降临,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景州仍是四季如春的景象。
一道人影跌跌撞撞跑出密林。
「老大,她跑去对面了!
」
「……」
「怎么办?还追吗?」
「哼…撤吧,量她中了毒也活不上多久,走,回去报信。
」
「是!
」
身后树丛中影影绰绰追来一队人,为首的相互低语几句,无声消失在憧憧树影之后。
女人身披粗布麻衣,脸上抹着黄泥,捂着胸口踉跄逃进沿路通向的周朝境内的一处村落。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晨起的老伯像往常一样兜起洗脸水泼到院中,却在转身回屋时感到脚下传来不寻常的微弱震动。
老伯顿住脚步,直了直腰向村外眺去,只见朦胧天色与大地中间夹了一群浓重的黑色,依稀辨听下蹄声滚滚,就像一场高速袭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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