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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裕忽的大发雷霆,转身俯下来狠狠赏了张兆正反两耳光,嘴里骂道:「你这蠢货!
仔细想想,可是哪里开罪了林公公而不自知,遭瘟的崽子,公公大人大量给你活命的机会,还不快给公公请罪!
」
林鹿神色淡淡,看向张全裕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
与张兆不同,张全裕可是凭一己之力在官场沉浮中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升到现下这个在礼部举足轻重的位置的,林鹿差人查过,张家背后并无后台,也就是说,张全裕的上位毫无家底支持,全靠个人能力,过程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但一张巧嘴和活络心思定是张全裕行事之倚仗,这才能有如今的地位。
事发突然,且不论张兆是张全裕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了张家上下十馀口人性命,张全裕必须在转瞬之间分析林鹿动机及此事是否留有转圜馀地,而他也切实做到了,这一应变能力让林鹿颇有些刮目相看。
林鹿亲自到访,而非率锦衣卫闯门拿人,就证明此事仍可商量,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张全裕就须得尽力争取全家人活命的机会。
张兆一向被叔父宠惯了,兀然挨了巴掌被打得两耳嗡嗡作响,同时也将他打醒,知道了此事的严重性,再不敢怠慢,向前扑倒一头磕在地上,声音里染上哭腔:「我说…我说!
我全都说,只求公公别丶别杀我全家!
!
」
第76章开门见山
张兆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断断续续将事情原委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若非礼部中人透露,仅凭一个久居深宫的小太监,绝对不可能知道破坏哪处方可致使祭台实现一踩即塌。
祭礼相关事宜本就由礼部负责,张兆身为主事,将祭台搭建图纸盗拓一份送进宣王府并非难事。
林鹿对他吐露的实情不为所动,仿佛一早料到,面上没什么表情,修长手指随意搭在座椅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好像催命丧钟似的一声声在张兆心中擂响,惴惴等待这位掌权太监的最终发落。
「你…你……!
」张全裕听完却是两眼发黑,两三步踉跄着几乎站不稳,扼腕痛惜道:「你胡涂,你好胡涂呀!
唉……」
张全裕是个聪明人,虽然时时怀揣带领张家在京中站稳脚跟的想法,却也知明哲保身丶事事求稳。
他一早言明万事以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尚书大人马首是瞻,而那尚书体弱年迈,礼部又并非党派必争之地,因此才能在风浪中勉强存活,不至于在党派倾轧中失去向上求职的资格。
张全裕深知收益与风险并存的道理,站队皇子是可以一步登天,但也在无时不刻面临着沦为党派弃子的危厄。
能拉扯着张家挣到今天的成就已是不易,张全裕只是天下百姓中最寻常的一个,他不可能用家庭兴衰来赌五子夺嫡的微末可能。
可他的良苦用心并没被亲侄儿张兆理解,张兆其人与张全裕完全不同,他心思简单,初来礼部时还很兴奋,渐渐被周围明里暗里嘲讽他「裙带关系」的声音影响,不甘被叔父张全裕的名头盖过,一心想做出番事业来证明自己。
三皇子沈煜杭就在这时找上门来,这对张兆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认可,无甚考虑便答应了他。
此后,张兆便以幕僚身份秘密出入宣王府,而在祭台上动手脚的诡计自然也少不了他的助力。
「都记下来了么?」林鹿偏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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