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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句,落在颜如霜耳中不亚于惊雷在头顶炸响。
「你…你……」颜如霜终究不是久经官场之人,尚不能很好地掩藏情绪,先前坚定的眼神此时一瞬变得满是恐慌。
她甚至不敢问林鹿是如何知道的。
颜如霜冷汗如注,与之形成反差,林鹿慢条斯理地捧起茶杯润了润喉。
「女子当选武状元,本就是重重打了一众武将后代的脸,也更不可能让你坐上承诺的位子。
」林鹿幽幽说道,「于是沈煜杭帮了你,让你不至于灰头土脸地被逐出京城,也是他安排你当上的大内侍卫。
」
「你很感激他,对他唯命是从,甚至手上还沾过人命,」听到这里,颜如霜瞪大了眼,浑身微微颤抖,像是听到世上最不愿面对之事,却也没阻止林鹿继续说下去,「——这些,你都没有告诉楚逸飞,他还当你是那个醉心武学的小丫头。
」
林鹿的手随意落在桌上,食指轻敲了下桌面,「可京城就是个大染缸,身处其中,变成什么模样都不奇怪。
」
「后面的事,还要我说下去么?」
颜如霜苦涩难当地扯了下嘴角,「不用了丶不用了,林秉笔……果然名不虚传。
」
沈煜杭于颜如霜有知遇之恩,像她这样分明的女子不可能不报,饶是让她弄脏自己的手,她也莫敢不从。
前不久,沈煜杭再次找到她,让她嫁给林鹿,以最亲密的关系暗中窃取足置林鹿于死地的隐秘情报。
「我以为他是无视偏见的明主,」颜如霜说着低下了头,眼中漫上泪来,声音颤抖:「谁知他也同这天底下的大多数人一样,根深蒂固地以为,女子就是女子,只有在婚嫁联结上才能发挥价值,其馀别的…呵,一概不提。
」
「我以为他是看中我的天赋,谁知一早想利用的……仍是这副皮囊。
」
颜如霜双手捂在脸上,肩膀耸动,无声流着泪,硬是咬牙没泄出半点哭声。
林鹿没想着安慰她,见状只道:「沈煜杭鼠目寸光,奴才与他不同。
」
「至于我答应送你去戈州与楚逸飞团聚…」林鹿顿了顿,目光微动,缓道:「完全是看六殿下的面子,你不必谢我,念着六殿下即可。
」
颜如霜听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完全沉浸在震惊与惶惑之中,辨不清面前男人话中有多少成分可信,却也不敢再贸然行事。
「夜深了,早点歇息,来日方长。
」林鹿留下这句就翩然离开,往另处已命人按他习惯布置的小院走去。
寒风乍起,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冒着凉气。
林鹿没留太多人在府中,是以周遭安静,踏过石板路的足音在这片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与颜如霜谈话时多次提起一人,此时再无旁人,林鹿无可避免地想起了他的名字。
生杀予夺的林秉笔,第一次生出了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某人的无措情绪。
林鹿的婚事进行地仓促又忙乱,沈行舟一直没露面,想必定是伤他很深罢。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也会因沈行舟的事情烦心,只因那位小皇子总是缠在他身边,是以几日不出现,林鹿竟有些不习惯。
正神游想着,脚下兀然一绊,整个人朝前扑去。
林鹿下意识闭了眼,想像中地面的冷硬触感并没出现,他落进了一个怀抱。
那双手臂坚实有力,牢牢将他圈在怀中小心扶起,林鹿抬眼望去,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丶盈盈笑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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