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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庄道:“然后五天后的今天,就收到丁掌门的头颅。
但是好奇怪,从赤厄鬼屠杀天禅派来看,丁掌门很大可能也是被她杀死的。
可偏偏丁掌门在死前分别送了信,信由石掌门鉴定确为本人所书,字迹沉稳不慌乱,说明他当时行动并未受到限制,尚无生命之忧,既如此,为何不现身寻求帮助呢?再就是,如果我们撞见的递夫是赤厄鬼安排的话,为何赤厄鬼为何要大费周章这么做,而不是像杀天禅派弟子一样,直接把丁掌门杀了?撞上我们是特意为之还是巧合?毕竟我们是受丁掌门委托而来,按理说赤厄鬼不应该知道才对。”
阿七侧目一眨不眨地看着桂庄,听完他的侃侃分析,内心不禁赞叹。
这货倒没想象的那么傻嘛,把所有的疑点都抛出来了。
他右手食指弯曲抵住下巴,皱眉深思,优雅而理智,倒有一番羽扇纶巾的军师之相。
石撼突然的暴呵,将阿七从浮想中炸回现实,只听他失控怒吼道:“那是因为她在挑衅!
她一定是看穿了丁掌门想做什么,就将计就计,看着猎物做无谓的挣扎,再突然杀掉,最后把头颅送到郡尉府以示挑衅。
那个贱人有多恶毒,我最清楚,总是拿人命当儿戏戏耍。
我摇山派誓死要抓住那个贱人,将她千刀万剐。”
阿七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我只是把你当儿戏。
桂庄安抚道:“别激动石掌门,赤厄鬼是肯定要抓的,但也要搞清楚眼下存疑之事。
顺便问一下,石掌门与丁掌门是否有很深的交情?”
石撼挠挠头,想了想道:“我也不敢妄自称交情之深浅,但是在我眼里,丁掌门性情温和,平易近人,与那些因为畏惧而俯首之徒不一样,他对我们摇山派的人从来都是以礼相待,真诚以对,我们都很喜欢他。”
他身后的弟子们齐举拳呐喊:“喜欢丁掌门。”
石撼继续道:“天禅派是三年前在摇芳郡立派的,我至今忘不了那时,丁掌门带着几名弟子抱着花坛到摇山派送花。
摇山派身为武道大派,平日免不了各势力间礼尚往来之事,什么奇珍异宝,良药奇材,我都嫌麻烦,命弟子都一一打走送客。”
“但是丁掌门不一样,他送来了两坛很美的花,笑着说摇山派都是秃石灰土,美丽的风景能让人开心,希望我们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那一刻,我小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我的师父也是很喜欢花的人,他在世时,无论我们这些蠢弟子多么能破坏,都坚持不懈地在门派里种上鲜艳的花,他死后,那些花也全都死了。
所以,看到丁掌门我就像看到了我的师父,特别亲切。”
桂庄道:“也就是说,对丁掌门来说,石掌门是可信赖之人。
那么如果将石掌门的信上写着‘勿葬我’,看作死后嘱托的话,那么给阿七的信上写的重要的委托,同样可视为死后遗愿,石掌门或许希望我们在他死后帮他做些什么。”
石撼握拳愤慨道:“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丁掌门的心愿,我摇山派都会不惜代价帮他完成。”
桂庄垂下抚下巴的手,侧身正色道:“石掌门,天禅派被屠之事,恐怕要深入调查一番。”
石撼道:“你们是丁掌门信任的委托之人,那便也是摇山派信任之人,想查什么就尽管查,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桂庄道:“多谢。
首先是我们碰到的递夫,虽然不太可能会在,出于谨慎还是到附近的驿站盘查一番。
其次是天禅派被屠那晚的目击者,需要再仔细盘问一下当晚的具体情景,最后就是天禅派的所在地,虽说已被烧毁还是有必要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间,少紫兀自侧坐在马背上,双手抛着石子杂耍,石子落地下了就让身侧的弟子帮她捡,也不知有没有在听他们的对话。
阿七暗自对桂庄不住啧啧称赞,真是把她心中所想都说出来了,省的她开口了。
不过还有个问题。
她问石撼:“石掌门可知丁掌门有什么往来密切的好友吗?”
石撼转头看向她,注视了一会,眼中凶光连本人都没能察觉得越来越盛,道:“丁掌门平日很少出门,也未见有谁常登门拜访。”
阿七低头沉吟:“是吗?”
下一刻,头顶一片阴影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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