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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松了口气,“是不是找不着门了?你不会打电话呀。”
“啊……对。
我手机没电了。”
丁鸿波连忙掩饰地笑笑。
他普通话很是过关,微弱的港普腔调几不可察,林姨都没听出来。
严子书把妹妹的书包递给林姨,老太太一边催着赶紧去充电,一边带外孙女回了家。
她们刚进隔壁院门,雨点便噗哒噗哒落下来,很快打湿了地面。
这下就算出于待客之道,严子书也只好先请丁鸿波进屋。
丁鸿波这个不速之客,反而是更无措的那个,好像又一次干坏事被揭穿。
他这次其实是过来内地谈业务,然后——这么说有点像跟踪狂,但丁鸿波确实知道严子书在蓉城的住址。
他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跑来想看看,于是有了被当成可疑分子的那一幕。
丁鸿波按捺下这种负罪感,心情复杂地四下打量。
屋里都是业主以前自用的老式家具,虽然样式不时髦,却都是实木打造,牢靠耐用。
室内打扫得很干净,布置温馨富有情调,主人家似乎很懂生活。
这里的主人家……
想到这里可能住着的另一个人,丁鸿波又有些如坐针毡。
严子书看出来,好笑又直白道:“他不在,出差了。”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
指代的是谁。
然而想到自己带来的消息,丁鸿波心里更加五味杂陈。
他其实也不是毫无缘由突兀闯来的,只是见到人了,又不知如何开口。
刚回家时在厨房烧了水,严子书泡了茶,送到丁鸿波面前的茶几上。
姑且是看在这年轻人没到无药可救的份上。
此前丁鸿波如果非要复制傅为山的做派,那多半这会儿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丁鸿波盯着他看,严子书态度尚算和气。
半年多不见,他身上那层病恹恹的气质已经快要察觉不到,也不再瘦得那么离谱了,眉眼精致,处处都是可着丁鸿波心怡的样子长的。
然而不属于他。
去年圣诞节前夕,丁鸿波临阵脱逃,狼狈地毁了他自己的订婚宴会。
后来他被劝回去以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不仅和黄丽莎退了婚,更在祖父和家人面前颓唐地出了柜。
当时种种,像一连串的炸弹,炸得两个家庭都鸡犬不宁,但到底还是过来了。
直到现在,丁老先生还不能完全接受丁鸿波的性向。
丁老先生也不强迫他,只是用冷暴力逼他就范,如今看见这个以往引以为傲的孙子,都是冷冷地哼一声。
大伯劝他,老爷子是嘴硬心软,背地里其实总唉声叹气,丁鸿波苦笑。
丁鸿波从小到大,最怕的不是挨骂,是祖父和其他家人对他露出失望无比的神色。
那种无言的失望比直白的责备更沉重。
可等到真沦落到这个地步,丁鸿波反而在某种程度上释然了:可怕,也没那么可怕。
这种状态的确让人难受,但他不想再违背本心遮遮掩掩了。
同时丁鸿波也终于正视了一个事实,自己不是道德感那么高的人。
即便明知严子书有了伴侣,他也还没彻底死心——就算不直接做挖墙脚这样不道德的事,万一他们分手了呢?
丁鸿波刚要想办法开口,院门咣咣作响,林姨又过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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