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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舞还真是别致。”
裴时与轻拽沈疏香的衣袖,却发现沈疏香出神地盯着大殿中央的沈以宁,仿佛入定了一般。
他们二人今日扮作陈流徵的侍从,跟随陈流徵一起入宫,此刻他们站在陈流徵身后,隐在了人群中。
不同于以往的飘逸长裙,大殿中央的几个少女身着劲装,拿着各式兵器,伴随着激昂鼓点,变换不同的阵型。
忽然鼓声变奏,一柄长剑破空而出,沈以宁身姿如蝶,剑尖寒芒在刹那间化作万点银星。
沈疏香喃喃道:“没想到沈以宁还会武功……”
话音未落就被鼓声吞没。
她竟不知娘亲会武功,而这并不是因为东庄村太安全而导致娘亲无处施展身手。
她们孤儿寡母住着,不可避免地会有流氓醉汉聚集在门口,更有甚者会上手将破旧木门撞得哐当作响。
可那时娘亲只是用重物抵着门,将她抱在怀里,一言不发,昏黄的烛光直亮一整个长夜。
明明凭此时沈以宁的身手,几招就能让他们跪下求饶。
裴时与凑近她耳畔说道:“这算什么?她箭术才是一绝,当日在朔州军营中时,百步外的铜钱孔她都能轻而易举地射中。”
见沈疏香吃惊得咬住下唇,裴时与压低声音说道:“毕竟她是武将的孩子,自然要会点武功了。
不过沈以宁的箭术天赋,可是百年难遇,军中能超过她的人不过寥寥。”
沈疏香低头回味着裴时与所说的“百年难遇”
,感觉脑袋变成了一团乱麻,记忆里那个只拿过菜刀的妇人与眼前长剑飞舞的女子重合又分离,最后渐渐模糊成一团。
是了,怪不得娘亲会在她拿弹弓射偏麻雀的时候骂她笨……
可她转身让娘亲示范时,娘亲却只扔给她一句“笨就多练”
,便继续闭着眼睛晒太阳了。
娘亲从来没有展现过她的武艺。
一曲终了,纷乱的思绪被众人的掌声打断。
太后抚掌大笑:“这舞排得新奇,以宁的剑更是舞出了金戈铁马的气势,一看便知下了不少功夫。”
沈以宁收剑行礼,恭敬回道:“太后谬赞。
臣女不敢居功,这舞是熙和郡主翻找古书所编排,若没有郡主,也就没有今日的《破阵乐》了。”
“原来是朝绮,她一向是最有主意的,”
太后目光扫过下首空着的座位,问道:“朝绮今日怎么没来?”
谢知凌执杯的手顿了顿:“她前些日子受了凉,医师说最好静养。”
太后面上不禁浮现担忧之色:“这孩子生了病也不同哀家说。
“转头对随侍宫人道:”
采灵,你快去取清热丸送去重明阁,朝绮没事哀家才能放心呢。”
话音刚落陈流徵便呛了酒,立在她身后的沈疏香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冷哼,看来流徵姐姐和那熙和郡主不大对付?
一旁传来宫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地钻入她的耳朵。
“看来这沈家小姐真的要入主东宫了。”
“太后连旨意都拟好了,说不定待会就要颁旨呢!”
“我还以为太子妃会选……”
“她可是太子殿下亲自选的,你再说这种话小心挨板子。”
沈疏香抬头便见沈以宁被安排在了太后身边,因着相隔太远,沈疏香听不清太后拉着沈以宁的手在说些什么,只望见了太后满眼的笑意和沈以宁微红的脸颊,远看倒真是祖孙亲昵的场景。
宴会过半,陈流徵已醉眼朦胧地支着额角,沈疏香上前为她添茶,抬头瞥见沈以宁离开了大殿,便借口拿醒酒茶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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