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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太子殿下……”
沈以宁却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太子殿下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疏香她只是个普通人。
这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她别过脸,躲开谢知凌灼人的眼神,“我本意并非如此,你不能将这两件事混为一谈。”
“好,我会重新思量此事。”
谢知凌的眼神重新冰封,又恢复成了那个如霜如雪的太子殿下。
他在父皇面前赞她赤子之心,至真至性,对所有人皆如此,如今看来在沈以宁的心里,他和沈疏香的位置要对调了,亦或者,他从来就排在沈疏香之后。
……
撕碎一颗心是什么感觉?
是想要作一首诗的感觉,可沈以宁不会,她只能抱着空空如也的酒坛,高声喊道:“再来两坛!”
她仰头灌下最后一滴酒,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脖颈滑进衣领,不知是香醇的酒还是未干的泪。
“不是一醉解千愁么?怎的我越喝越难过……”
她撕碎了两颗心,谢知凌的和她的。
青衣广袖拂开酒肆布帘,沈以宁醉眼迷离间见那男子抢过了她的酒坛,在她耳边温声道:“以宁,你怎的喝了这么多?”
她忽然伸手攥住来人的衣袖,那袖口绣着熟悉的流云纹,她轻轻开口:“是你……”
裴时与叹息着搀起她的胳膊:“你醉了……”
话音未落便见沈以宁低头苦笑:“不是你,我怎么把人都认错了……”
沈以宁无力地任由裴时与搀着她回去,晚风清凉,她忽的轻笑出声:“时与,放心吧,疏香一定会没事的。”
“我和谢知凌说,如果疏香死了,我便陪她共赴黄泉,我要他选……”
裴时与扶着她的手骤然收紧:“你拿你和谢知凌的感情威胁他?”
“对,我是威胁他……我不能让疏香死,我唯一的筹码便是他的真心……”
说着脚下一滑向前栽去,裴时与立马飞扑上前,垫在了沈以宁身下:“以宁,你没受伤吧?”
却见沈以宁翻了个身,静静地躺在了地上:“我没事。”
月亮隐入云层,眼前渐渐模糊,她根本抑制不住泪水。
“可他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时与,你说今晚怎么没有月亮呢,这京城和朔州一点都不一样……”
哽咽堵住了未尽的话语,沈以宁伸手扯下颈间红绳,其系着的竟是一块蟠龙玉佩,在暗夜中仍泛着莹润的光泽。
“拿着它,去见谢知凌,”
她将玉佩按进裴时与手心,“就说,如果他不救沈疏香,这玉佩便物归原主。”
裴时与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你这是何苦……我会想到更好的办法救她,不需要你赌上他的真心。”
沈以宁却摆摆手,摇摇晃晃起身,裙摆拂过满地零落花瓣。
“时与,你说此刻到底该作一首什么样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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