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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过来,原是想看看表妹,未曾想竟看见她被逼迫至此。
女婿也算半个子。
我既知晓了,便不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岳母在地下蒙受冤屈。”
崔珩声音沉着,“按大周律例,诸有妻更娶妻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若欺妄而娶者,徒一年半,女家不坐,各离之。
岳父大人若是还想要前程,是时候回头了。”
(1)
“贤婿,此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勿要纵着小女胡闹,闹大了两家颜面上都不好看。”
陆父没想到这个女婿看着温文尔雅的,说出的话竟如此犀利。
“岳父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因着时间久了,表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才更要替她讨个公道。
再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崔氏家风清正,若是让我祖父、母亲知道了,定然也是一样的说法。”
崔珩只提醒道,“今日岳父是该做出决断了。”
崔珩抬头时眼神一瞥,陆父心里便凉了大半,知道这位二公子压根不是路过,是有意来为三丫头撑腰来了。
看来他今日是必须做出抉择了。
卫氏也听明白了,瞬间便涌出了泪,一把抱住了陆父:“老爷,当初可是你先去卫氏求娶的我,让我做正妻我才嫁过来的,后来即便做了平妻我也无悔无怨,怎么,你今日竟真的要弃了我吗?”
“是我上门提亲的没错,但我之所以敢上门也是得了你们卫氏的授意,否则我一个丧了妻的穷书生岂敢去求娶你做继室?”
陆父当着女婿的面不能太失脸面,也翻了旧账。
这回卫氏没话说了,当年她年纪不小,婚事屡屡受挫,临街看到了长相俊美的陆父才动了心思,趁着水灾暗中传了口风。
两个人早就暗通款曲,所以才趁着水灾江氏失踪把婚事给办了,谁曾想那江氏竟命大,生生找了回来。
“且当初说的是做平妻,但你生生将婉如赶到了庵堂去,更是不许我踏足,着实过分,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心怀愧疚。”
陆父又接着道,瞥了瞥崔珩,试图在女婿面前挽回些颜面。
卫氏却冷笑一声:“没有你应允我一个人说了能算?再者说,我不让你去,你不还是去,你不过是贪恋那个女人貌美,现在倒后悔起来了?”
“你住口。”
陆父一噎,老脸通红,连忙制止卫氏。
雪衣坐在一旁,听着两个人互呛只觉得荒唐。
卫氏也自觉失言,又对陆父放低了声音:“不管当初如何,如今我已经嫁过来这么多年了,你现在把我改成是妾室扶正,你让我生的那两个孩子怎么做人,让他们如何说亲?”
“这……”
陆父也犹疑,余光瞥着崔珩。
可崔珩仿佛没看见似的,眼神没有半分涟漪。
陆父只好又看向雪衣:“三丫头,你即便是不念着卫氏做了你这么多年的母亲,你也该顾念着你的长姐和幼弟,你看……”
“我顾念他们,他们可曾把我当手足?”
雪衣心底最后一丝念想也消了散,只平静地看着父亲,“我并未要求父亲休了卫氏,只不过是想替母亲拿回原本的东西,即便父亲应了,卫氏和她的子女也只是名分上低了一点而已,父亲便偏心至此,连这点公道都不愿意给我和我母亲?”
陆父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一咬牙,承了下来:“好,三丫头说的有理,当初是我愧对你母亲,既如此那便照你说的办,我待会儿便去祠堂将你母亲改为正妻,至于卫氏……便改成由妾室扶正,死后不得合葬。”
“我不是妾,我不能做妾!”
卫氏怔了片刻,伸手便去扯陆父。
陆父侧身躲了开,卫氏脚步一趔趄,直接摔倒在案几上,边哭边骂:“陆启明,你这个没良心的!”
雪衣坐在一旁,脸上并不见欢喜也不见嘲讽,只有尘埃落定后的坦然。
反倒是陆父,接连在这个高门女婿面前丢来,已经臊的脸红,连忙吩咐了女使:“快把夫人扶下去休息!”
卫氏还在不依不饶,几个女使又拖又拽,才把她拉走。
送完卫氏,陆父讪讪地看向崔珩:“今日着实荒唐,让贤婿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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