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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那是什么?”
韩菲儿叹了口气:“千里马,先天淫犬,玉壶肉枕,笼中鸟,并称天下四大淫奴,恭喜主人今日得全。
四奴中以千里马最为难得,但以笼中鸟最为神秘,乃南吴独有,虽然名称在外,但调教方法,有何妙处,外人从无得知,菲奴也是今日头次得见。
只是那三皇子如此大费周章将其藏匿于此,又置于鸟笼之中,估计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笼中鸟』无疑了。”
李大海扭头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这间放着“鸟笼”
的地下囚室。
囚室内烛火通明,四周墙壁上挂着许多字画,李大海一个后世工科男也不懂其中妙处,韩菲儿却看着眼睛发亮,显然作者于此道造诣颇高;夹杂在字画之间,横七竖八摆着许多叫的出和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有不少还沾着斑斑暗红的血迹,显得与旁边的字画格格不入,透着一股子诡异。
他仔细打量着被关在笼中的女孩。
女孩双腿并拢,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皮肤牛奶一般白的发亮,却新伤叠旧伤地遍布着许多鞭痕和伤痕;姿容妍丽,身材瘦削,但一对乳房却饱满挺立,因为姿势的缘故高高地向前挺着,粉红的乳头穿着一对乳环,分别连着两条铁链,与连着项圈、臂环、腿环等其他地方的铁链一起挂在笼顶。
女孩被一根竖立在地上的钢钎插进肛穴贯穿,浑身一动不能动,只能张着嘴巴仰头向天,但显然已经听见了李大海他们的动静,正睁大眼睛转着眼珠打量着他们,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似乎正在诱惑别人去狠狠地蹂躏她。
李大海看着女孩,猛然间生出一股拿起墙边的刑具去狠狠地淫虐她的冲动,但总算理智还在,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甩了甩头将欲望压下。
韩菲儿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主人?”
李大海摆摆手:“没事。”
深呼吸几口气,又道:“先把这女孩放下来,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是。”
韩菲儿嘴上答应着,却并没立即去要砍断锁链什么的,而是款款走到笼子边弯下腰,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在胸前晃着,隔着铁栏杆对笼中的女孩问道:“这位……姑娘,可能听到我们说话?听得到就请眨一下眼睛。”
眨眼。
“请问你现在还好吧?我们如果帮你把铁杆取下,是否会让姑娘伤情加重?会的话眨一下眼睛,不会的话眨两下。”
女孩听到“伤情加重”
几个字,眼睛弯了弯似乎在笑,随即有些俏皮地眨了两下眼睛。
“那……请问怎么才能帮你把这个……铁杆取出来呢?直接拔出来就好嘛?”
女孩用眼睛看一侧墙边,韩菲儿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在满墙的字画之间,有一个带着把手的转盘,似乎正是某种机括的开关。
韩菲儿走过去,试着转了一下,纹丝不动;又向另一个方向转动,果然可以转动。
地牢某处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和齿轮声音,李大海有些发愣地看着女孩嘴中伸出的穿刺杆尖头缓缓缩回嘴中,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被铁杆撑粗的脖子陡然变细,然后低下头,剧烈咳嗽起来。
机括转动的声音停止,虽然看不见,但李大海可以确定,刚刚贯穿女孩全身的铁杆,现在已经缩回了地下了。
谁说吴国人是诗书礼仪之邦的来着?玩起女奴来,花的心思一点也不比北边的蛮子少啊!
女孩体内的穿刺杆被收回,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明明身上戴满了束具,却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姿态端庄地跪坐在地,柔婉地低头向二人一礼:“刑奴崔柳,见过二位大人。
贱奴在此,恭候上仙多时了。”
李大海自从进到这个地牢内,嘴巴就没合上过,现在张的更大了。
一种操蛋的被安排了的感觉油然升起。
连一向从容的韩菲儿现在也不淡定了:“你为何知道我家主人身份?”
崔柳眨了眨眼睛:“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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