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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晚餐
“送什么药?”
周时挺直腰板,“我身体好得很,不劳您操心。”
江千俞怔了下,转瞬低低一笑,踏进屋内关上门,“身体好还去住院?”
不请自来还顺手关上门,周时略有无奈,他今天实在没心情跟江千俞掰扯,只想赶快把人弄走然后回床上躺着,等不疼了好下去买药,但人进来又不能强推出去,他耷拉下眉眼,语气十分不耐,“又调查我?是不是每个情敌,每天做什么你都要调查清楚?特务科?没生在民国时期,您真屈才了。”
“倒也不是,有价值的人才值得监视。”
江千俞好像没看见周时的不悦,语气平静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带着笑意上下打量周时。
听见有人敲门周时穿上了外套,又把领子拉到最顶端,昨晚折腾的痕迹一点没露出来。
但被江千俞这么一看还是心虚,生怕江千俞连昨晚的事也知道,他颇为别扭地转眼看远处,别开江千俞的视线,“那请江科长说说我有什么价值?咱们现在其实是一条线上的人,应该同进退而不是相互猜疑。”
江千俞笑而不答。
“你笑什么?”
周时发现江千俞今天怪怪的,进门开始就时不时勾起笑意,笑得他莫名其妙,有点毛骨茸然的感觉。
江千俞没答他的问题,“推掉上午会议过来看你,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周时真不想请江千俞进去,但话已至此,总不能太过分,随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到客厅江千俞坐下,周时站在旁边不动,倒像他是客,江千俞是主人。
这倒不是撵人,是他不敢坐,怕一坐会疼得叫出声,反倒惹江千俞起疑心,一直站着也不是回事。
踌躇间,江千俞问:“有水吗?刚才走路有点急,忘记买水。”
“这房子我不常来住,冰箱有没有水全看你的造化。”
周时转身走向厨房拿水,感觉后面有人看自己,一回头目光跟江千俞撞个正着,江千俞果然在看他,发现他走路姿势奇怪?他已经努力克制痛感让自己正常走路,应该看不出什么问题,安慰完自己又不放心,难道江千俞听见什么风声?还是昨晚的派对江千俞也去?或者江千俞在监视他过程发现昨晚的事?
客厅到厨房短短距离,周时感觉漫长无比,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冰箱没有纯净水,只有不知什么时候买的几瓶鸡尾酒,他看眼生产日期,对客厅喊:“只有鸡尾酒。”
“可以。”
拎着酒回去,又是一路心理斗争,到江千俞跟前,他决定解释一下,“我昨天有点倒霉,走路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磕到腿今天走路还有点疼。”
江千俞含笑点头。
周时还不太放心,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不知磕伤多久能好。”
哗啦哗啦一阵塑料袋响声,江千俞解开袋子翻出一盒膏药递过去,“伤筋动骨一百天,贴点药能好的快些。”
他不知想起什么,又收回膏药放进袋里,把一袋药全递给周时,“我去医院看看老爷子,他希望咱俩能成为朋友,命我来看望你,我想你经常住院,那些水果花束应该收腻了,就买了些各个方面的常用药,你可以把这些药放车里,感觉有不舒服及时服用,免得老去医院,里面有治疗磕伤的膏药,你要不先进去贴一贴?”
“谢了。”
周时拎过药进卧室,关上房门他松口气,按照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如果江千俞知道昨晚的事,应该会拿出来威胁他,或者讥讽,看样子他想多了,江千俞只是被李富春逼着强行营业才来看他。
如此想来,他轻松许多,翻开药袋扒拉一圈里面的药,在一堆感冒药、胃药等常备药中翻到想买的药,他差点喜极而泣,有了药就不用疼得不敢坐,他拿药进卫生间,再出来感觉窗外天特蓝,屋内人特美,世界都明亮了。
江千俞敞着腿懒懒地倚靠沙发一端喝鸡尾酒,周身散发慵懒,早晨似乎没搭理头发,根根分明的白色发丝乖顺地服帖在头上,发丝挡住额头,平添几分少年感,银色耳钉在光下熠熠发光。
周时猛一下想到睡对头的室友,也戴着个小小的银色耳钉,耳钉上是什么图案,他不知道,他对那位神仙的关注度,还没对江千俞高,他始终觉得,那种孤冷的神就应该高高在天上,他们心中只有学术,或者自身想做的事,然后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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