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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惨?”
“千哥。”
“他要什么有什么,哪里惨?”
“整天对牛弹琴,辛苦练得琴技对方一点听不懂,这不惨?”
“自己没找对人,能怪谁。”
周时说得理直气壮。
陈贝无奈笑了,“也是。”
周时:“你说的..是他这段新恋情?”
“没有新恋情,那是误会..”
陈贝不再管周时的反应,一口气把李亦妍的事全说了,见周时愣愣的没反应,他又叹口气,“算了,先说现在,千哥前几天淋雨发烧了,咋说也不肯去医院,请医生回来他又不配合,这才想请你过去劝劝他。”
周时:“我的话,他会听?”
陈贝:“他最听你的话。”
周时:“..”
到江千俞家天色已晚,房间漆黑一片,周时按开灯回头房门从外关上,陈贝未跟着进来,他换好拖鞋走到江千俞卧室,推开卧室门暖黄的小夜灯照着整间房,床上的人卷着纤长的睫毛在熟睡,面色通红。
周时过去抬手在江千俞额头上轻放了下,滚烫的热度马上沿着皮肤蔓延到他手背,这么热还不去医院,江千俞想怎么样?喊了几次人没喊醒,周时有些气,又有些无奈。
叫不醒人,他只能先把床头柜上的退烧贴撕开,依次贴到江千俞身上,撕开退烧药,他出去接杯温水,再回来听床上的人迷迷糊糊说:“为什么从来不肯看我一眼?七年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引起你的注意,过去这样,现在还这样,可我喜欢..好喜欢..”
周时像猛然淋了场雨浑身一凉,没去听江千俞后面的话,放下水杯转身跑出去,阳台有半盒烟和打火机,他拿出烟点上火站阳台吞云吐雾,七年前原主和江千俞还不熟,所以江千俞口中的人是张琪铭,过了这么久江千俞还是忘不掉。
从穿书来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江千俞喜欢张琪铭,也知道江千俞对张琪铭的执念有多深,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今天一听忽然觉得不堪特别想逃,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一根烟过后,他渐渐冷静,不管怎么样,今天是受陈贝所托来照看江千俞的,不应该受乱七八糟的情绪影响,深吸一口他重新回到卧室,扶起江千俞把退烧药喂了。
吃过药他放下水杯,没等起身腰一把抱住,江千俞狠狠搂住他,呢喃道:“别走、留下看我一眼。”
「7月17你生日,也是我」江千俞摸了摸耳朵上银色耳钉,“纹在腰上..永远记得。”
周时往江千俞耳朵上瞄眼,果然是数字7的银色耳钉,张琪铭的生日不是7月,可按照书中描写江千俞不可能喜欢别人,思虑间,他猛然想起自己现实生日是7月17日,又一想江千俞不可能知道他在现实生活的生日,带着疑问他掀开被子,江千俞腰上没有纹身。
生日不是张琪铭的,腰上也没纹身,只能说明江千俞发烧度数太高,烧迷糊乱说的梦话。
周时试着动了动想挣脱腰上环过来的双手,谁知一动江千俞搂得更紧,猛一下拽的他没坐稳倒在床上。
江千俞顺势把人紧紧拥入怀里,“别走,给我抱会儿。”
“你知道我谁吗?”
江千俞双臂又紧了紧,呢喃道:“周时。”
话一出周时不动了,因为发烧江千俞怀抱很热,像个小暖炉,没一会儿周时犯困睡了。
醒来下意识先摸江千俞额头,见退烧才放下心,江千俞还在睡。
已经退烧,周时没必要再留下,给江千俞盖好被子,他悄悄下床离开,打车到家给司机付钱才想起手机落江千俞家阳台,只能调头回去拿。
到江千俞家门口,他正回想陈贝说的密码,忽听室内传出欢快音乐声,带着疑问按开门锁。
陈贝敞腿坐沙发随音乐哼歌,时不时晃动几下身子,满目崇拜地看卧室说:“千哥你真狠,为哄周时不惜淋雨感冒,不过这招真管用,我看周时走时候满目担忧,一点没有气愤,明天后天再来几次,准保能跟你和好如初。”
回应他的不是江千俞的嗓音,而是道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往后会尽量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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