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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犯不止皮外伤,经诊断患有轻微胃出血,好在不影响调查。
到医院后,严锵跟嫌犯打了照面,发现情况不太对劲,这才急着把荣湛叫来。
「这家伙不知道是装的还是被人下药了,感觉脑子不太清醒,问他什么都答不上来,特别像智障,没有骂人,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严锵仔细回忆,斟酌着用词,「怎么形容呢,就是看着迷糊,根本不像我们推测的那样冷血谨慎。
」
荣湛大概听明白了,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轻声问句:「锺商没事吧?」
严锵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今天最好的两个消息就是抓住了嫌犯以及受害者无大碍,锺先生惜字如金,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还在接受检查。
」
不幸中的万幸。
「这个人很大胆,」荣湛低声碎念,「按理说16号并不属于最佳犯案地点。
」
严锵轻拍他的肩:「就是膨胀了,他的冲动和过度自信会一步步毁掉他原来的谨慎,总算逮住这个王八蛋。
」
谈话间,两人来到关押嫌犯的病房,有两名警员在门口守着。
他们站在门口瞅一眼。
虽然脸部轮廓模糊,又有伤,□□湛还是认出了嫌犯,是中秋节那晚他送锺商回家,帮忙取轮椅的物业员工。
由于天色暗,他在嫌犯身上没有闻到西药味儿,所以当时没有产生怀疑。
病房的门被推开,医生翻着病例走出来,严锵抢先开口:「现在能进去问话吗?」
医生说:「他还处于昏睡,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
严锵接着问:「什么情况。
」
医生立马皱眉,一副费解的样子:「身上的伤不算重,但病人表现的很奇怪,他好像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
「什么?」严锵只觉离谱,骂骂咧咧的,「踏马的,跟我玩失忆是不是。
」
荣湛拿过医生手里的病例,翻看两下说:「有没有可能是遭受重击造成的?」
医生摇头:「不可能,打他的人很有技巧,会让他特别疼,但不会伤及要害,比如裆部和头部,轻微胃出血是不会导致患者突然失忆或失智的。
」
了解完情况,严锵看眼腕表,决定先去找受害者谈谈。
荣湛正有此意,他想亲自了解一下锺商的情况。
两人原路返回,走到楼梯口拐个弯,来到一间问诊室。
这里同样有警员守着,诊室的门半虚掩。
严锵从缝隙里一瞥,敲响门:「锺先生,方便跟您聊两句吗?」
迟了几秒,锺商的声音低低沉沉传出,带着点拒人千里的冷漠:「进来。
」
荣湛和严锵交换眼神,一前一后走进去。
锺商靠在黑色椅子里,两条长腿优雅叠着,身上还是那套灰色便装,根本不像一名受到惊吓的受害者,他恹恹的,倒像是缺觉。
「锺先生你好,我想跟你聊聊,」严锵找位置坐在男人对面,「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见您和嫌犯两个人,您能详细描述一下事件经过吗?」
荣湛就近坐在门口凳子,目光落在锺商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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