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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沙发上的林向北枕着手臂的半边脸被挤得微微变形,睡得不是很香。
这是他待在家里的第七天。
虽然手机被贺峥拿走了,但其它的电子产品依旧供他使用,可以打游戏、刷视频,只不过没法登录联系外界的社交软件——另有一个新建立的只有贺峥一个联系人的账号。
他煮好了晚饭给贺峥发信息问什么时候回家,没收到回复。
等到八点,菜都凉了,数不清第几次跑到门口,打开了门,却始终没敢迈出那一步:摄像头的蓝点是一只明亮的眼睛,他能够想象得到贺峥一定在屏幕的另一头盯着他。
也许贺峥是在忙吧。
他怀揣着良好的猜想焦灼地在家等待。
等待痛苦而漫长,因为你不能够事先预知抵达的将是好消息还是坏讯息。
林向北先是在餐桌坐了会,又挪到沙发,然后躺了下来,等着等着就稀里糊涂睡着了。
尽管贺峥再三要他把心放宽,然而事情一天没有结束,他就一天没法睡个安稳觉。
是以这会睡意突袭,竟是这几天入眠最快最沉的一次。
等他再睁开眼,贺峥已经大变活人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悬着的心在见到贺峥的一瞬间稳稳落地。
林向北适应了会明亮的光线,没骨头似的软趴趴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含糊地问:“几点了,怎么不叫醒我?”
奇怪的是,贺峥默不作声。
林向北并不介意,琢磨着去热菜,旋身把腿垂到冰凉的地板上。
他微低着脑袋,脚尖踮着顺利寻找到拖鞋,两只手刚撑着要站起来,抬高了的目光先顺着他的两只膝盖骨直直望向前方的茶几。
原先空无一物的只当作摆设用的圆形茶几上凭空多出了一个方形的收纳箱。
像有块石头砸进了眼睛里,林向北睡得暖融融的身体霎时冷凝,瞳孔震颤,维持着起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打开看看吗?”
一旁的贺峥开了腔。
林向北下颌处绷得很紧,没有动弹。
贺峥却将身子往前倾,修长匀称的指节掰住收纳箱的两只蓝色耳朵,咔哒一声,盖子被掀开。
林向北却突然受到强烈的刺激似的,迅速地朝前扑了一下,甚至意图用身体遮挡箱子里的物件。
但贺峥预判了他的想法,先一步地将里头的塑封袋抓了出来。
林向北像被盗走了稀世之宝般激动地争夺,也抓住袋子的一角,“还给我!”
一抹鲜亮的红如同火狐狸的大尾巴透出雾色的软塑料膜。
贺峥抓得极牢,发问:“是你的东西吗?”
林向北的眼睛被蛰一下,顿时也红了,执拗地揪着不肯撒手,手指使劲得变形。
他还完全处于状况之外,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这份藏得好好的陈年物件会从阴暗的橱柜乍然来到这间敞亮的房屋。
但是他超负荷的大脑显然没法快速捋顺这个突发情况,只凭借本能知道谁都不能把它从自己身边夺走,包括贺峥。
他的呼吸有点急,坚定到决绝地道:“当然是我的。”
死死地抓着不肯撒手。
贺峥凝视着他像母鸡维护小鸡似的姿态和神情,一咬牙,近乎残酷地塑封袋从他手心里抢走了。
林向北错愕地抬起了脸,用一种埋怨和委屈的眼神望着贺峥,仿佛在无声地责问为什么要把他仅有的东西也夺去。
贺峥感觉从见过夏乐之后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即使他再压抑着汹涌的内心,依旧无法用平和的态度面对林向北。
他要怎么样概况当他掀开箱子看见这抹熟悉的火红色时的心情,像一团浇了油的棉花在他的眼里熊熊燃烧着,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有些事、有些话,不狠狠地逼林向北一把他是绝对不会吐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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