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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背包里的东西,秋言将东西重新整理回去,背包放入山洞内,视线穿过树梢观察天色。
手机在摔进下水道的时候飞了出去,现在估计时间只能依靠并不准的直觉。
努力了好一会儿,秋言放弃挣扎,低头揉了揉眼睛。
算了,反正还要忙活,顺道出去看一眼。
凉河部落的祭台在阿巫居住的山脚一侧,这边的大树都被砍掉了,连树桩都没有留下,中间一个有石头搭建而成的高台,远远看着就有野蛮随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会儿祭台没人在,秋言确定了位置后,就朝着进部落的方向而去。
他得找个兽人,问一下部落的草木能不能动,还有单独出去采集的事情。
当然,如果能在路上遇到兽人就更好了。
正思索着,前方传来喧闹的动静,秋言疑惑地停住步伐,接着就看见一群大猫热热闹闹地奔跑而过,他们身后跟着的维持巨型兽态的兽人,他们的背上是体积巨大的猎物肉。
黑色的大猫从身边飞驰而过,秋言下意识往旁边站了站。
一只只兽人从他身边路过,有个陌生亚兽看他傻愣着,伸手拉住他催促道:“你就是才进部落的亚兽?走走走,我们快点儿的,一会儿晚了就只剩下不好吃的肉了。”
“啊,好。”
秋言恍惚着,被亚兽拉着跑,有种他被拽着飞起来了的错觉。
拉着他的亚兽力气大,跑得也很快,但他们到祭台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了。
老兽人操刀,开始分解猎物。
带着猎物回来的巨型兽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趴在旁边休息的一队雄性兽人。
和秋言之前遇到的兽人不同,他们身上满是躁动的凶悍气息,让人望而生畏,恨不得绕着这些危险的大家伙走。
“我叫猞芮,你叫什么啊?”
秋言回过神来,道:“我叫秋言。”
“秋?”
猞芮疑惑歪头,凑近闻了闻秋言身上的味道,没能找到他的种族气味,问道“秋是什么动物啊?”
秋言被问得一愣,才意识到兽人们的名字,好像都是以种族为姓。
他尽可能解释,“秋不是动物,秋是……额,食物很多的时候,叫秋。”
“啊,是丰收季吗?”
猞芮恍然大悟,道:“你阿父阿爹肯定很疼你。”
闻言,秋言沉默了一瞬,笑着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猞芮很自然道:“丰收季的崽子都活不下来,你能活下来肯定是阿父阿爹很努力很厉害。”
这应该是兽人世界的逻辑,如果姓氏不是种族,那么一定跟兽人出生时的情况相关。
秋言看着祭台上分解猎物的老兽人们,笑了下,肯定了猞芮的猜测:“对,他们很疼我,也很厉害。”
如今物种都变了,和重来一遭有什么差别?
以前的不如意尽可掩埋。
听到秋言的肯定,猞芮开心地晃了晃头,漂亮的耳朵都冒了出来。
耳簇被风吹得往后倒。
看两只小亚兽相谈甚欢的模样,狼兽人舔了舔鼻子,道:“他可真特殊。”
狼兽人这话就是字面意思,坐了几年办公室的秋言皮肤白皙,尤其站在一群小麦色皮肤的兽人中,更是白得让人难以忽视。
黑豹兽人梳理着胸口的毛发,闻言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亚兽人,问狼兽人:“他就是你之前闻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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