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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举人原本穿着这件衣裳,是在杀手到来前才刚刚换下来的。
有了这件袍子,官府就更有把握找到你们一行人曾经的行踪,再进一步找到杀手们追踪的路线。
」
无论是海棠还是海礁,说的话都是要从金嘉树手中拿走这件袍子。
倘若他心里没鬼,这时候就没有理由再坚持下去。
金嘉树估计也明白这一点,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紧紧抱着袍子沉默着,过了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道:「我能给我娘办后事,可金举人对我有大恩,我却没有资格替他披麻戴孝。
留下这件袍子……就当是个念想。
我不会拿它去换取财物。
官府要问我们一路走过的路线,我定会知必言,言必尽,不必拿一件袍子去调查。
至于金举人入殓时要穿的衣裳……金家行李里有的是好衣裳,有他太太亲手做的,也有他平日最喜欢的,还有他最体面的大礼服,哪一件都能给他做装裹,其馀的通通陪葬也行,你们只管翻去,别抢走这件袍子。
我……」他顿了顿,声音里已带上了哽咽,「我就只有这个了……」
这话说得海礁与海棠心里都酸酸的,坏人好象很难做下去了。
他们兄妹原也不是什么魔鬼。
海礁看着金嘉树低声哭泣的模样,不由得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看向妹妹。
海棠往炕边一坐,索性开门见山:「行吧,我和哥哥也不做戏了。
其实就是我先前替你叠衣裳的时候,摸到衣裳里面好象藏了什么东西,心里好奇,就偷偷看了一眼,发现有封信,好象是写给周家的。
可你一直不提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怕你不知情,耽误了送信,才想找理由把袍子拿走,将里头的信给周家送去的。
哥哥只是在帮我而已,并不是真要抢你的东西。
」
金嘉树哽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什么?什么信?」双手却下意识地把袍子抱得更紧了。
但海棠怎么可能让他继续自欺欺人?她直接伸出手,指向了袍子左侧肩膀的位置,然后转移到腋下,再移向袖口,两眼留意到金嘉树的表情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越来越紧崩,直到最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也很快重新紧张起来。
唔,看来这少年对袍子里有两个夹层心知肚明,很清楚里面都藏了什么东西。
瞧他这表情变化,左侧腋下的夹层里藏的东西,似乎比袖口处那封信更重要?
海棠心中对腋下夹层里藏的物件生出了几分好奇,手指却迅速勾住袖口,捏着袖沿反手一翻,露出了夹层里密信的边沿:「喏,就是这个。
你不知道吗?」
金嘉树很想说不知道,但信已暴露,现在再说谎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
万一真的惹恼了海家兄妹,让他们把袍子抢走,就有可能连另一个秘密也没法保住了。
他只能低声道:「这是金举人藏的信,不能让人看见的!
」
海礁一哂:「我妹妹看到上头的蜡封印有『周』字了,这是周家人写给周家人的信吧?金举人此行可是充作信使?周家就在长安城,离这儿不远就是周家的庄子,而我们所住的别庄,其实也是周家女眷的陪嫁产业。
既然我们看到信了,就不能当作没看见。
我这就去请爷爷派人,给周家送信。
你现在要养伤,不方便行动,还是把信交给我吧?」
金嘉树咬了咬唇,还想要继续挣扎:「不行!
我……我不能将信交给其他人。
等我养好了伤,会把信亲手交到收信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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