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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的百姓具侧目,议论声不绝于耳。
“不知是哪位世家公子出行,竟如此气派?”
船舱上传出纷乱无章的讨论声,皆是对那位世家公子的夸赞。
“那是沈家大公子的马车吧?”
“好生气派!”
“传闻这沈家公子自幼身体孱弱……”
那人刚起了话头,便被沈大公子的拥趸者打断:“沈大公子饱读诗书,虽无法入朝为官,但已在鹄立学宫传课授业,让我们这些寒门子弟也有入朝为官的希望。
岂容你置喙?”
“是啊!
这大公子真真是个大善人!”
……接下来一片声音皆是对那位沈大公子的称赞。
这位沈大公子声名远扬,世人提起他,多为赞颂。
阿昭从旁人的溢美之词中,知晓这位沈大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江南,原来是到江南清点铺子,亲自打理家中产业。
春日风光明媚,周遭的百姓也穿上了薄薄的衣衫,只见那位公子从马车上下来,足下是如雪般的白色锦鞋,他身着一袭交领云纹宽袖青衣,外罩白狐毛滚边披风,袖口用银丝勾勒皎白的水莲,腰系白玉蛟龙腰带,系带上悬着……三足金乌玉珏。
一根白玉簪束起三千墨发,他额前几缕墨发自然地向两边分散,芝兰玉树的少年郎,浑身气质如水莲般恬淡温和,却生了一双狭长勾人的丹凤眼,左下眼角处勾画了一朵纯白细小的莲花瓣。
那少年郎目光流转,眸中水光潋滟,像清澈见底的西湖水,他的眸子清亮干净,只单单站在那里,便已是绝世无双。
阿昭靠在窗边,欣赏着窗外的烟火气,注视着那青衣绝色的公子。
书上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不过如此。
除了沈墨以外,阿昭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生的如此俊逸出尘。
少年郎体弱惧寒,骨节分明的手指拢了拢洁白如雪的披风,他的装束与周围人截然不同。
他站立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相貌出尘,气质淡雅,一举一动却带着文人的谦逊,不染凡尘,褪尽人间烟火气。
那少年似乎注意到了来自船上探究的目光,他抬头望去,只看到船舱上半掩的窗子,以及露出的半张脸,对方的下巴如同洁白的莲花瓣,一点粉唇,未沾胭脂,却如桃花明艳。
少年郎心中忽然想到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对方雌雄莫辨,身份也不明……
沈大公子慢慢收回目光,他只是遥遥回望一眼,如同看向风中的一粒尘埃,毫不在意。
世间惊鸿一瞥何其多?不过是过客罢了。
春日的阳光并不刺眼,斜斜地落在他的足边,笑起来如同阳光般和煦的少年,却似乎并不喜光亮,他抬手接过仆从手中的油纸伞……
伞面为他遮挡了阳光,也遮住了他温润如玉的面容。
少年手执竹伞,缓缓走上船舱……
他的身影消失在船舱的尽头,岸边想要一览沈大公子容貌的路人也渐渐散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帆船再次启程,前往锦都城。
另一边,沈墨骑马走陆路。
路途坎坷,舟车劳顿,他们白天赶路,夜晚栖息,一行人在破庙中暂时休整。
夜深露重,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们甚至没有生火,在门窗破旧的破庙中休息。
在昏暗的夜晚,沈墨身穿一袭黑袍,整个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弯曲膝盖,慵懒地倚靠在墙边,一只手臂懒懒的搭在膝上,指尖握着一根树枝,树枝末端沾染了些许泥沙。
他抬头,仰望着窗外边的皎洁的明月。
夜空中繁星点点,星光落入他的眼眸。
沈墨眸光流转,黑曜石般的眸子,仿佛藏匿着一片星河浩瀚。
漆黑的夜,最是藏污纳垢的时候。
弯月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划破了黑夜的斗篷,落下的月光也如同冰冷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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