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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就说,我不会怪罪你。”
“若掌柜不同意薄利多销,那我们只能绕开他行事。”
排云笑道,“既然我们每日都有寄送需求,不多时就能与那些驿夫混个脸熟。
他们当中不乏爱马之人,即便收入微薄,也会在家中养上一匹马。”
“民信局掌柜收的银两到不了他们的口袋,层层分剥下去,到他们手里也没几个钱。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不直接与我们联络,接些私活?”
孟允抒听明白了,排云这是想挖墙角。
这手段很卑鄙,但是省时省力。
“既然你心中已有主意,那就放手去做。”
孟允抒同意了她的方案,又叮咛她道,“但你要小心行事,莫要让那掌柜发现,招致祸端。”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伙计猛地撞开大门闯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孟允抒喊道:“社长,你快去前面看看,有人闹事,砸我们的铺子!”
孟允抒的心猛然被攥紧,迅速冲出屋子跑向临街的店铺。
报社被砸都是小事,秋盈还在前方的铺中,她绝对不能出事。
“让一让!”
孟允抒拨开铺中的伙计赶到秋盈身边,见她用力按着左手,连忙拉过她的手查看情况:“让我看看。”
秋盈的手掌上有一道狭长的伤口,好在伤得不深,只是稍稍渗出些血迹。
孟允抒看得心疼,对身旁的小姑娘说道:“排云,你去取些纱布来给秋掌柜包扎。”
“我没事,只是方才不小心被碎瓷片划了一下,并无大碍。”
秋盈安慰着她,又瞥了一眼堵在门口的几个大汉。
孟允抒放下心来,这才将注意力放在那几个面露凶相的男子身上。
他们一共六人,个个身材魁梧壮硕,浑身酒气,其中两人手持棍棒,为首的人腰间挂着个酒囊,衣衫不整,看上去就是游手好闲之辈。
而在他们脚下,散落着一地的花瓶碎片和书籍纸张,原本置于柜台上的物件都一并倒在地上。
结合伙计向她报信时所说的话,不难推断出铺中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孟允抒看他们未带利器,猜测他们不是亡命之徒,便开口问道:“还请诸位对此番状况作出解释。
你们这是何意?”
为首的男子将孟允抒上下打量一番,用戏谑的口吻说道:“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位孟社长?”
孟允抒对他的语气颇为不快,却并未在面色上显露分毫。
“正是。”
他大笑起来,冲他的同行伙伴挤眉弄眼,嘲弄地说道:“前有这位秋掌柜,后有你这个孟社长,你们不在家中好好绣花,却跑到这来抛头露面,可是挂羊头卖狗肉,假借报社之名做皮肉生意?”
“真是下流。”
在一旁的排云猛然上前,孟允抒连忙拦下她,摇摇头示意她先冷静,快从后门出去报官。
“出什么事了?”
萧谨言听见院中的骚乱,和几个编辑匆匆赶至店中,他扫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和秋盈手上的纱布,怒气冲冲地对那几个大汉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孟社长可是——”
“谨言。”
孟允抒及时制止他的话,“不要说。”
见萧谨言面红耳赤,那几个大汉反而哄笑起来:“你这行当里居然还有男人!”
萧谨言听出了他们话里的羞辱意味,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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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本就容易被这些不轨之人盯上,报社成员又多为文人墨客,看起来风雅俊秀,毫无威慑力,自然不被这些地痞流氓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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