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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顺上去想要阻拦他们,“有什么事咱们坐下好好说啊!”
几个大汉乱砸了一通,领头的男人是个光头,脑后勺有一道长长的疤,看上去就很不好惹,“俺老娘吃了你们家的饭当晚就闹了肚子,大半夜给送去了急诊室,医生说是食物中毒,可怜我老娘年过八十遭这种罪,都是你们黑心店闹的!”
喜顺他们几人面面相觑,白盈说:“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的菜和肉都是新鲜的,绝对不可能有过期的食物,我们做的菜自己都会吃,也没出事啊。”
“你们还不承认是吧!”
刀疤男眉毛一立,把白盈吓了一哆嗦。
那天刀疤男带人在饭馆待到了晚上,开口就是五十万,喜顺不是傻子,不肯给,一定要见了老太太确认了是自己家馆子的事才行。
刀疤男带他们去见了,确实有个老太太住在医院,但不是食物中毒而是脑溢血。
喜顺和刀疤男讲道理,但刀疤男不讲,就认是喜顺他们家的菜有问题。
报了警,警察说教一通,刀疤男老实了,但没过几天又来上门找茬,这次没砸东西,而是带了乌泱泱一帮人就坐在饭馆不走,来一个客人就说他们家的菜有毒不要吃,把客人都给吓跑了。
再报警再说教,又周而复始循环了个遍,刀疤男终归是没做什么伤人害命的事,不能拿他怎么着。
可却愁坏了喜顺一家,全家人就靠开饭馆做生意过活,现在有这么个活阎王在这儿,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陈南树也跟着着急上火,嘴角都起了泡,可他也没办法,平民老百姓的哪斗得过地痞无赖。
白盈两姐妹整日都抹眼泪,喜顺也成天唉声叹气,怎么就受了这种无妄之灾。
陈南树心里有小人乱斗,斗了好几天,终于得了个结果。
他犹豫着给季晏棠打了个电话,季晏棠语气轻快,“喂?怎么了?”
陈南树艰难地张开嘴,嘴角粘连的泡就被扯开露出鲜红的肉,“小北,你能帮帮我吗?”
电话那头的季晏棠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
季晏棠约见面的地方陈南树没去过,跟着导航绕了一大圈才到,等到了地方他傻眼了,是一家看着很高档的西餐厅。
陈南树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直到季晏棠打来电话问他为什么还不到时他才鼓足勇气进去。
一进门迎来的是服务员热情的欢迎,陈南树不善于和人打交道,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西餐厅有两层楼,服务员带着陈南树径直上了二楼,季晏棠就坐在二楼靠窗的地方。
季晏棠和陈南树打招呼:“你来了。”
见到熟人让陈南树松了一口气,他表情自然了许多,“小北,你等很久了吗?”
“还行。”
季晏棠把菜单推到陈南树面前,“想吃什么自己点。”
陈南树没动菜单,根据经验来看这里的菜肯定不会很便宜,别说这里了,喜顺家的小饭馆一碗面都需要十来块钱呢。
“我,不饿。”
陈南树半天憋出一句。
季晏棠掀起眼皮看了眼陈南树,也没说什么就将菜单拿了回来,他叫来服务员点好了餐。
等餐的过程中,两人面对面谁也不说话,陈南树其实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季晏棠说,但他现在不好意思和季晏棠说话了。
从那天打完电话后他就后悔了,这么多年不见面,刚一见面就找人帮忙,当初还拿了人家的钱,他脸皮得多厚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陈南树埋头谴责自己的时候季晏棠就在对面打量他。
陈南树又瘦了,原本脸上还有点肉来着,现在再看连那点可怜的肉都没了。
季晏棠皱着眉头,食指不耐地敲着桌面,“你嘴起泡了?”
陈南树下意识碰了下嘴角,“没事。”
陈南树身体往前倾,犹豫着开口:“小北……”
季晏棠:“吃完饭再说。”
牛排被服务员端了上来,陈南树拿着刀叉不知道从哪下手好,他偷瞄着季晏棠的动作,但到底还是模仿的不像,刀叉在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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