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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醒时拿起一块,糕点口感绵软甜蜜,熟悉的味道在嘴里酝酿开来。
她心中微微遗憾。
若是此时能再来上一坛醉清歌,简直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少吃点甜食,当心蛀牙。”
他看她小口小口地咬着清融糕,忍不住叮嘱道。
卫醒时眼疾手快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囫囵着一边嚼一边看他,眼眸弯弯:“大人方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刚吃上一块,就要被念叨,什么道理?
平日他不爱吃甜点,府中极少备得有,偶尔他兴致来了,与她一同用膳,会吩咐厨房做些点心。
只不过这样的时日少得可怜。
宿惊年微微摇头,不欲多言。
柔嘉嗜甜,他却不爱甜食,鲜少才会用上一点。
卫醒时咽下最后一块,兴致勃勃地说:“大人,我们去玩飞花令吧。”
宿惊年扫她一眼:“你会对诗?”
她心头一跳,掩饰道:“妾身不会,但是那儿看着那么多人,我们过去玩玩凑凑热闹也有意思啊。”
他无奈地随她去了。
怎么同那人一般,看见什么都想上去凑趣。
卫醒时已经兴冲冲地迈着小碎步踱了过去,人山人海里,灯火阑珊中,她的身影灵动俏皮,宛若振翅的珍鸟。
她突然回头,对他招手,似乎是在催赶他,宿惊年唇角勾起淡淡弧度。
已是戌时二刻,街上行人如织,络绎不绝。
二人走到行飞花令的台前,台上一布衣男子镇定自若地同擂主对着词,那擂主一身白袍,戴着獠牙面具,瞧着很是唬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
不多时,男子败下阵来,佩服地抱拳下台去。
卫醒时心思不在他俩上,只眼尖地瞧见擂主身旁的木几上摆着一盏提花灯。
如锦楼每年花朝节办飞花令的彩头是一盏由楼内制技极好的匠人共同打造的提花灯,选取一品花,精心打造,从画图纸,选材到制作,要耗时三四个月。
因而提花灯很是受追捧,一年仅有这么一个。
今年如锦楼选的花品是白玉兰,白脂玉打造而成枯枝模样的执棍,尖端勾着一盏白玉兰花灯。
花瓣层叠,精雕细琢出瓣上纹路,每朵花瓣上缀着几滴水滴状透玉,犹如经历风雨后却依旧挺立。
其下吊着一串流苏,作锦上添花之用。
卫醒时眼睛都直了,虎视眈眈地盯着那盏提花灯,然后把渴望的目光转移到了宿惊年身上。
宿惊年揉揉眉心,偏过头去不看她。
“大人~”
她小步挪过去,揪着手帕作出楚楚可怜的情态,眼里仿佛含了一汪春水。
她身上浅淡的芙蓉香格外好闻。
他突然想起,那年柔嘉也是看上了一盏芙蓉提花灯,兴致盎然地上台与擂主行飞花令,却没有拿到手,下台时挎着个脸。
而后她故作不在意地命令他:“你去,一定要给我拿回来,拿不回来有你好看。”
他无法,只得上台,与擂主来往交手二十几句诗词,方才将芙蓉提花灯收入囊中。
卫醒时挑着提花灯很是开怀,纯挚得像个孩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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