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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她借口要更衣,起身出了花厅,出去后,她径直去了前院找韦侍郎,经过此次事件,她有很多话想和父亲谈。
她到的时候,大哥和萧信还在,看起来气氛也算和谐,韦侍郎见她来,眉间闪过一丝不满,语气便带了些严厉,“冉冉,你怎么过来了,这是书房重地,怎可随意进出?”
越修起身欲替妻子出言,被凤清眼神阻止,凤清神色未变,对韦刺史的话恍若未闻,“大哥和国公爷可否暂避,我与父亲想单独谈谈。”
韦家父子闻言都愣住了,越修很殷勤,趁大舅子还没反应过来,连推带拉得就将他带走了,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韦刺史缓了缓语气:“冉冉,你怎么了,有什么要和阿耶说的,阿耶洗耳恭听。”
凤清看着韦刺史鬓边的几丝银白,强忍着泪意问道:“父亲可还记得当初为何要入仕?”
韦刺史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大脑空了一瞬,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他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事。
“看来父亲已经不记得了,是了,正是因为已经忘了初心,所以才会做出这样枉顾民生的事,才会一直在朝堂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甚至不惜出卖女儿......”
“你在胡说些什么?”
“父亲如今身居高位,可还曾去看过底下的黎民百姓,此次江夏灾民达数十万,父亲可曾对他们有过愧疚?经此一事,长姐日后在萧家如何立足,父亲可曾为她想过?都没有,父亲整日忙于朝堂倾轧,忙于拉帮结派,根本不在乎我们……”
“够了!”
韦刺史的手掌重重排在桌子上,站起身看向眼前的凤清,只见她满脸的讽刺与怨恨。
他抬手想指着她,手却不住地颤抖,嘴唇也在哆嗦,“出......出去!”
眼泪终于冲破了眼眶的束缚,不住地落下,凤清的声音也带了哭腔,“父亲的眼里现在只有权势,何曾管过长姐过得如何?我过得如何?我们在父亲心里,到底是女儿,还是棋子?”
说完,凤清没再去看韦刺史的反应,转身拂袖而去。
推开门,大哥站在门外,一脸的焦急,越修落后几步,神色却意味不明。
她也没心思去猜测揣摩,对着大哥福身行礼,“大哥,阿娘那里我就不过去请辞了,您帮我去招呼一声,小妹就先走了。”
行至越修身侧,也没停留,只轻声说了句:“回吧。”
越修回身,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自己离她又远了些,可是明明.......明明在江夏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些微情意,如今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方才她与岳父争吵的话语又在耳边回响,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强求难道真的错了吗?
晚间的街市上行人聊聊无几,一片寂静,只有马车行过,辚辚作响,凤清闭着眼睛斜靠着车厢,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妆面有些斑驳。
越修拿出帕子,从水壶里倒了热水浸湿,递给她,“擦擦吧,都成花猫了。”
凤清未动。
“那我帮你擦了,我可不想对着一张花猫脸。”
说着,便伸手往凤清脸上去。
凤清感觉到了帕子上的热气,睁开眼坐起身子,怒视着越修,只见他动作不停,已经覆上了自己的脸颊。
因着泪痕而略感紧绷的脸颊,被温热湿润的帕子轻轻擦过,感觉清爽了不少,她索性又靠回去,任由越修动作,还别说,这莽夫看着粗手粗脚,动作倒是很轻柔。
越修擦完,将帕子放在一边,把凤清揽在怀里,吻着她的头发,微带着祈求低声说道:“我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会把你一直放在心上,亦会一直陪着你,你也疼疼我,不要总是远离我好吗?”
凤清不语,就在越修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脑袋又往里埋进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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