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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
林松潜坐到她身后,轻柔地抚开她后颈的长发,露出一片热红,“萧戚是不是又偷懒没帮你涂防晒。”
他一说,陆泉才觉得后颈确实有些难受,“是我自己忘了,萧戚本来也不爱涂。”
林松潜及时握住她反伸过来的手,鼻息长长地擦过她的耳尖,“你啊…等一下,我去拿药。”
“嗯。”
一会儿,他拿药回来放到木桌上。
取下手腕的黑色发圈,熟练地帮陆泉扎起头发。
陆泉埋下脸,感受到他的指尖浸着清凉的药膏,在热胀的后颈上揉按、滑动,和他弹琴的动作差不多,“说起来,你有段时间没弹琴了,怎么了?”
林松潜笑了,“才发现吗。”
“可能有点累了,老师说我技巧已经很纯熟,是时候更上一层了。”
“没那么容易吧。”
他拿开手,陆泉也跟着抬起头,转身向他。
“只能靠自己摸索,可是毫无头绪,练多少遍都一样。
我不喜欢这种漫无目的的感觉。”
他清俊的眉间染上几分忧郁。
陆泉接过药盒盖上,并抽出几张湿巾帮他擦手,“所以你不练了?这就是那个什么——瓶颈吧。”
林松潜点点头,垂眼看着她仔细的动作,等她擦完了,便动动手指缠住她的。
陆泉看着他手腕上一圈淡红的压痕,忍不住摩挲了几下,“那,你要不要试试作曲?”
“作曲?我没到那个水平。”
“什么水平,伟大作曲家的水平吗?既然都进入领悟精神的层面了,不就是要理解作曲人的想法吗。”
陆泉站起来反拉住他,把他按到钢琴前坐下。
“说说看,你现在最想要、嗯——表达什么?”
她站在旁边看他。
这才发现,天色已经不知不觉暗下来。
坐在钢琴前的林松潜仰头看她,顶灯在他的眼湖落下澄亮的光点,陆泉看见自己在他湿润的瞳膜上闪闪发亮,接着,便听见他笑着轻轻说:
“和你,永远在一起。”
林松潜的温柔是可怕的,陆泉深深恐惧着这一点。
他的温柔是冬日里唯独为她开放的冷梅,是藏在他温和面具下无意被窥见的稀有真心。
几乎没有人能在这种区别对待下保持冷静,哪怕可以用理性来抑制,虚荣心也会高昂。
陆泉慢慢眯起眼睛,活像只要做坏事的小猫,“林松潜,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特别,”
她弯腰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饥、渴、”
“什…我没有、”
陆泉转到他身后,俯身把他圈在怀里,“还说没有,自从浴室那次后,你就变得异常粘人。”
林松潜刚想抓住她的手,听她说粘人又收回,接着,耳边响起她的坏笑:“欲盖弥彰,说的是不是你呀?”
陆泉捏捏他的耳垂,“好啦不开玩笑了。”
然后坐到他身边,“不过我刚刚说练习作曲是认真的,你要不要试试。”
林松潜显然还在羞恼,脸也不转过来,只垂下长长的睫毛来瞥她,让陆泉又忍不住逗他:“现在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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