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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人长久相伴,会自然磨合出放下争吵的默契。
如同长河中,时不时掀起的浪头一打而过,然后携着泥沙继续流淌。
铁玫瑰的时间更加独立,异常漫长而凝滞,几乎没人能推动。
陆泉也不能,她越发清楚地认识到——这个地方、这个人,从来不是她一个人能反抗得了的。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外部的一切声音隔绝在外,陆泉被放坐在床头,揽着林松潜的肩,和他缠吻,唇舌搅动的水声在脑海中清晰回响,全世界静得好像只剩下她和林松潜。
和林松潜的初吻是怎么发生的,陆泉已经忘了大半。
多是出于青春期懵懂的激情,荷尔蒙觉醒,再加上一点隐秘叛逆的辛辣佐料,便开始了两人心照不宣的身体探索游戏。
第一次把舌尖小心探进对方嘴巴,或者被探进来,都需要一些忍耐才不会被陌生口腔的热度吓到。
自己舔舐上颚带来的痒意,抵不过对方施加的百分之一,比用羽毛扫过鼻子还让人难受。
如果再不注意划过对方的尖牙,舌下毫无防备的软肉立即疼得一跳。
和小说、电影里激烈得让人着迷忘我的描绘不同——亲吻,意外是件需要努力忍耐的事情。
如果不是喜欢,她确实难以做到——萧戚说的没错,感情是另一回事。
就像林松潜渴望她一样,她也控制不住地好奇而期待林松潜正逐渐张开的男性身体,享受他热烈而缠绵的亲吻,还有,旁若无人的无度偏爱——将她的虚荣喂养得无限膨胀,以至于开始挤压不甘被人掌控的骄傲。
她的精神世界快要失衡,站在人生的分界线上摇摇欲坠。
陆泉睁开眼,眼睛下面的一小块皮肤在发烫,是林松潜的鼻息叠加到她脸上,快要凝出湿气。
嘴唇黏住又分离,发出气音。
她注视着林松潜沉迷而颤动的睫毛,手指顺着他的肩颈往后摩挲,一阵毛茸茸的触感,是他后颈上新修的发茬。
“哼唔。”
林松潜忍不住漏出一声鼻音,抵住陆泉的额头稍稍退开,嗓音因欲望而低哑,“痒。”
陆泉继续摸到前面的喉结,又向上摸他光洁的下巴,忽然开口:“真不希望你长胡子。”
这话前后不搭,林松潜却眨了眨雾气未散的眼笑了,如同一只俊俏白鹿终于被抚摸舒服了,摆动下巴反蹭她的手心,玩够了,还爱娇地凑过去吮含她的嘴唇,“安律师他们会定期去做脱毛,我以后也可以去做。”
“嗯,一定要。”
陆泉静静歪在靠背上看他,不抗拒也不迎合。
全神贯注的神情让林松潜快乐低笑,修长的手指圈住她搭在肩头的手腕,悠悠下滑,皮肤摩擦发出沙沙声,银质袖扣和长裙的银色缎面在灯光下同频闪亮。
“我就知道,只有这条裙子配得上你,”
他破天荒有些脸热,埋头去亲她斜露出来的锁骨,含糊其辞,“就像、只属于我的小美人鱼。”
“嗯?”
陆泉细听,接着,“喔——好个浪漫至死的…性幻想、”
林松潜立即咬她一口,提前警告:“不许笑,也不许咋舌。”
“王子这么霸道,难怪小美人鱼变成泡沫也要跑了。”
“我们看的是同一本童话书吗?”
“废话,图书室不就在我房间对面吗。”
陆泉随手摸进他的头发,“可是,林松潜,你真的想要我当你的小美人鱼吗?”
林松潜亲吻她的动作一顿,随即起身抱住她,似抱歉似撒娇地轻轻摇动,“我只是想说你今晚很漂亮,你是公主,我永远的公主。”
陆泉下巴抵在他肩头笑了,“你是说人类公主,还是人鱼公主?”
“……”
林松潜举手投降,“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泉回抱住他,带他顺势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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