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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患严重的失眠症,常在城东的孙郎中处抓药,但总也吃不好,贱妾才转而去问了卖西域奇药的摊贩,将药掺在甜汤里哄相公喝下。
但相公饮下以后突发不适,这才殴打了贱妾,甚至还报了官。”
“第三问,你的嫁妆现在何处,田契、首饰都变卖了吗,是否都成了你丈夫的赌资?”
“是,贱妾成婚之时,娘家陪嫁三十贯,为给相公偿还赌债,业已全部花完。”
“第四问,你公婆是否知情,族中长辈可有对他不满?”
“是,公婆知情,长辈不满。
但相公从不以为意,甚至对公婆偶尔也会拳脚相向,不留余地。”
“第五问,你丈夫是否有外室、曾嫖宿,或在官府留有案底?”
“是,天顺五年七月十八,相公因与一男子争抢一位粉头,将对方殴打致重伤,此案曾由京兆府审理,判决他拘役十个月,大人尽可以查问。”
“第六问,你是否因此怀恨在心,想要毒杀你的丈夫?”
“贱妾冤枉,贱妾不曾。
之前贱妾被相公打怕了,刑部的大人们又不问因由,直接对贱妾施以大刑,贱妾但求速死,因此什么都愿意认下。”
“第七问,你与你丈夫是否感情破裂,今后是否还能一起生活?”
“是,贱妾与相公……感情破裂。
贱妾求大人今日赐我和离,”
她眼含热泪,用词决绝,“否则就不如赐我一死,清净痛快。”
崔令仪转身看向谢珩,微微向他行礼:“大人,‘义绝七问’已经问过,民女阿阮证词在此,请大人明察秋毫,铁面无私。”
至此,阿阮案已全部翻供。
崔令仪与谢珩离开以后,他一路上也不肯说话。
崔令仪本以为他是觉得断错案羞耻才不张口,谁知等崔令仪踏进庑房的一瞬间,他紧跟其后,还把门关上了。
“崔令仪,”
他一字一顿,“你诱供。”
事到如此,崔令仪已经不怕他看出来了。
将将日暮,还剩一点残阳余晖映照在她的面颊上,为她的容颜打上一半明艳的落日,另外一半却沉在夜幕中,阴沉沉的教人看不真切。
原身相貌是极温雅清秀的,即便是如今给她一连糟蹋了好几日,也只是多了三分令人一见难忘的楚楚可怜。
她仰头看着他,显出一个分外甜美不知事的笑容:“怎么了吗,大人?”
“我们的游戏规则上,说明了‘禁止诱供’吗?”
谢珩一时语塞。
诱供虽然为人不齿,但是任谁面对阿阮当时的情况,面对那种铁证如山,都很难想出别的办法了。
半晌他道:“可笑本官原还以为你是个办案奇才,起了爱才之心。”
“大人。”
她打断他的话,“你可能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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