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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仪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只觉茶香淡薄,做茶叶生意的人家,怎么能拿这种陈茶来待客呢。
“沈小姐今日邀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崔令仪问。
沈玉棠叹道:“崔小姐,妾身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出手相助。”
“沈小姐请讲,若我能帮得上忙,定当尽力。”
沈玉棠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妾身自嫁入周家,一直恪守妇道,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
可夫君他,却始终对我冷淡无情,还时常在外沾花惹草。
更过分的是,他竟背着我在外头养起了外室。
妾身实在是忍无可忍,想要和离,却又担心家族声誉受损,更怕拿不回自己的嫁妆。”
崔令仪点了点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且将你家夫君的种种劣迹,以及你嫁妆的清单,都详细说给我。
我再想办法,帮你一一讨回。”
沈玉棠连声称谢,当即吩咐丫鬟取来笔墨纸砚,开始书写嫁妆清单。
崔令仪趁着沈玉棠正提笔写字,先环顾了一圈屋内——妆台上胭脂水粉齐整,床榻上的锦被却凌乱不堪,像是有人夜里辗转难眠。
梳篦上缠着几根长发,发梢分叉枯黄,不是养尊处优的千金该有的发质。
“周明远娶我,不过是为了沈家的茶山。”
沈玉棠一边回忆,一边道,“成亲之初,周明远待我还算客气,可后来沈家的茶山接连遭了几次虫害,收成不好,他待我便一日不如一日了。
我嫁妆里的田产铺面,他也想法子占去大半,只留些不中用的给我。”
“非但如此,他现在对我日日非打即骂,甚至多次重伤与我,这次是因我父亲离京去查账,我才能借口家中无人,回来暂住,否则根本不能约见崔小姐。”
沈玉棠翻开自己的衣袖,显出手臂上狰狞的烫伤。
那伤痕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窝,皮肉翻卷处已经结了深褐色的痂,像是在火上燎烤所得,即使长好了也像是永久性的伤口。
“他还逼我签了一份契书,若三年无所出,嫁妆尽归周家。”
这种契约在法律上根本站不住脚,只因嫁妆乃女子私产,夫家无权处置。
但契约已经签下,该当如何,还要等契约拿来,看到完整的内容才行。
她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
敢偷听你姑奶奶,崔令仪放下茶盏,缓缓站起身。
她示意沈玉棠继续说,人却悄悄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棂,只见一个身影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跑。
“站住!”
崔令仪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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