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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不到手臂,甚至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而是正漂浮在虚无之中,没有重量,也没有边界。
待他睁开眼,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已经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黑色的蛇与骷髅在手腕上微微蠕动,仿佛拥有骇人的生命——他拼命抑制着呕吐的冲动,挣扎着站了起来,接受所有食死徒视线的洗礼。
他只能继续低下头,等待自己的命运被命运所裁决。
”
这可是你的荣耀!”
——兴奋到近乎癫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开,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轻快地踱步到他的面前,眼神灼热得仿佛能燃烧一切。
她那瘦削的手指轻轻勾起德拉科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嘴角弯起一个过于夸张的笑容,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雕刻好的艺术品,一件被黑魔王亲自赐福的战利品。
“看看你,亲爱的。”
贝拉特里克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声音又轻又柔,如同蜜语呢喃,可其中的寒意却让德拉科如坠冰窖。
“现在,你终于足够‘荣耀’了。”
荣耀。
德拉科恍惚间咀嚼着这个词汇,内心却像是有一堵墙缓缓倒塌。
他曾一度认为荣耀就藏在姓氏背后,藏在父亲的教诲中。
而此刻,却只是黑魔王随意落在他手腕上的一道魔咒,轻易地就能吞噬掉他曾经的信仰。
德拉科低头行礼,他听见那些黑袍之人依次向黑魔王告别。
他没有抬头,也不想抬头。
他只想站在这里,假装还能再多拖延一会儿,不去面对那个无法回头的事实。
忽然间,他感受到了轻柔的触碰——纳西莎·马尔福轻轻地、不动声色地抚摸着他的手臂,看似平静,手指却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
那一刻,德拉科才终于有了想哭的冲动。
可是,他不能。
他早已不是那个能伏在母亲膝前听童话故事的男孩了,所有故事中才存在的美好,也在今天彻底离他远去。
深夜,德拉科坐在床沿,缓缓地卷起黑色衬衫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狰狞的标记,火焰跳跃的光晕映在晃动的蛇影表面——他盯着它看了许久,一边在脑海里翻找着父亲从小对他的教诲,并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像是在给自己催眠。
他起身走到了阳台上,迎面而来的风裹挟着雨前的湿润,他深呼吸,试图保持清醒。
月光洒在庄园花园的碎石小径上,映照出一片荒芜。
花圃里的玫瑰早已枯萎,往昔被小心修剪的绿植如今变得杂乱无章,黑色的枝丫在夜风中低垂,像是死去之人的手指。
直到看到一只失去生气的白孔雀倒在泥土里时,他的眼睫才微微颤抖,泄露了内心深处的破碎。
那洁白的羽翼沾满了泥泞,狼狈不堪。
往昔象征高贵的生灵,如今只剩下一具空荡的躯壳。
德拉科死死地攥紧阳台的栏杆,恐惧在胃里翻腾,甚至想攀上他的心脏,并紧紧地勒住喉咙。
可他又无法承认自己害怕,害怕步上父亲的后尘,害怕这个身份只是个附带枷锁的诅咒,害怕那根深蒂固的信仰只是精心编造的谎言。
他咬紧牙关严厉地说服自己——成为食死徒意味着力量,意味着荣耀,意味着他终于摆脱了那些可笑的同龄人。
他可以不再是那个被波特碾压、被邓布利多轻视的男孩了。
那些庸俗之人的世界狭隘又可悲,而德拉科·马尔福生来就注定要走上只有少数人才会踏足的路。
然而这个念头才刚刚浮现,他便难以抑制地回忆起了那天的黑湖——那个明媚的午后,阳光透过枝叶,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洒下碎金般的光斑,克拉拉·沙菲克是如何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带着温暖明亮的笑容,耐心地引导他如何召唤守护神的。
那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真正纯粹的瞬间。
可是现在,他已经做不到了。
那纯白的银狐形体,早已随着那个不该发生的吻,和那份无法坦白的情感,一同消失在阳光之下。
他近乎绝望地扯下袖子,遮住了那道黑魔标记。
光明没有死去,黑暗也没有死去,死去的,自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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