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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颠簸,直到天色昏黑时,在一处破庙前停下。
晏照雪身体被手指粗的麻绳上下捆着,动弹不得。
马车上下颠簸,震得她一边脸发麻,感觉到马车放慢速度将要停下,朱唇微开。
嘴里叼着的最后一缕丝绸,便从缝隙钻出去,在混杂着黄土的夜色中翻飞,最后孤零零挂在几米外的草杆上。
丝绸刚钻出马车,李谨从前头掀开隔挡,将人抗在肩上带走。
照雪微眯着眼,透过朦胧的夜色打量周遭的环境。
荒草萋萋,零星围着几棵光秃秃的槐树,四下人迹罕至,不见人家。
泥土砌墙的破庙,两扇高大却破旧的木板堪作门。
荒郊野地,孤男寡女。
照雪心底无声苦笑。
倘若今夜李谨死在此地,想来也很难叫人发觉。
他并未带随从,照雪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从小和爹爹在山里相依为命长大,除了医术,爹爹教给她的另一件本事,就是在群狼环伺,危险重重的山里如何活下来。
弓箭、飞镖、各种捕猎陷阱,危急关头,甚至是用牙齿去撕咬,十指去挠、去抓、去掐,不拘形式,只要能保命,就是好方法。
这片野地里的石块、树枝都可以成为她的武器。
况且李谨的攻击力,远远不及群狼、黑熊。
少女假寐,冷不丁开口说话。
尖细的声音将呼啸的风划开一道口子,她察觉到李谨身体抖了抖。
“李谨公子真是好兴致。
只是天色晚了,还是莫要在这荒郊野地闲逛。”
一声冷笑散落在北风中,紧接着一道略低沉的声音响起,“照雪姑娘果然胆识过人。
只是眼下境地,难道不该多关心关心自己吗?”
照雪察觉箍住她身体的手臂多了几分力,勒得她肋骨发酸,喘息艰难。
攒着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将我绑到此处,意欲何为?”
一阵大笑砸中照雪的耳朵,她恨不能拿手堵起来。
李谨还在一阵接一阵大笑,寂寥的天地间只剩他肆意的邪笑在回荡。
他笑得很卖力,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快意都挤出来。
“原道是和照雪姑娘心照不宣呢,姑娘聪慧过人,竟看不出来么?”
说着,身体卸力,将她重重摔在破庙中泥塑佛像面前。
她的头磕在泥塑上,一阵眩晕感传来,忍痛定睛一看,不知何时手里抓着泥塑的一只断手。
不等她抬头,下巴被一双大手死死钳住。
她的脸被迫摆正,正对着李谨。
照雪皱紧眉头,死死盯着他眼底泛起的一片红,像野兽按住食物时才有的兴奋和疯狂。
野兽的嘴唇上下开合,照雪就听见他说:“当然是,一亲姑娘芳泽啊——”
一张死人白的脸凑到她眼前,照雪身体本能抗拒,泛起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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