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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翰林院的路上,在经过一偏僻路段时,鹿衡玉忍不住拉过陈今昭,急切的焦灼道:“陈今昭,莫要再想着敷衍应付过去,否则就算被黜退离朝,我也怕你不能活着离京。”
此话绝非他危言耸听。
上位者的喜恶,本就关乎着底下人的命运,何况如今上面那位殿下又实非心慈手软之辈。
若要他误以为陈今昭因当众受责一事而心生怨怼,那便大事不妙了!
届时,即便那位懒得计较,也自有下面的拥簇者一拥而上,将陈今昭这个胆敢冒犯尊者的人撕个粉碎。
沈砚也面色沉凝的接口:“明日交付的文章务必要全力以赴,就算不能有所精益,也绝不可差于你昨夜那篇祭祀昊天的赋文。
否则,易让那位误以你,在意图挑衅他亲王殿下的颜面。”
真要如此,那陈今昭的处境就要大不妙了。
陈今昭哪有不应之理?今个也着实吓着她了。
即便那人只似是随口笑说了那么一句,可谁又敢真拿这话只当玩笑?哪怕其中掺杂的真意只有一丝半点,可于她而言都不啻于滔天大祸了。
想起上书房里,那刘大监朝她笑幽幽投来的一瞥,她至今都觉毛骨悚然。
那瘆人模样,让人只觉他好似随时都能掏出三尺白绫,而后从人身后绕颈缠裹,再狠力拉下去。
沈砚瞧她惨白虚脱的模样,眉峰拧起:“此事亦非甚难,你倒也不必太过忧虑。
这样,今日下值时,你先不急于归家,且将你昨夜所写赋文默下来,我给你看看还有何改进之处。”
鹿衡玉也道:“就是,我也会帮衬着你些的。
你不必想的过难,日后只要比照着旧文,每篇赋文有无所进就能轻易察觉。
届时若哪处无所进益,及时改进便是。”
陈今昭感动的快要眼泪汪汪,真心感激他们的仗义相助。
二人所提也是她先前隐忧之事。
她也想精进啊,也何曾想敷衍了事,实在是整夜呕心沥血、查遍典籍后写的文章尚不入人眼,那公务繁忙之余,仓促草率下抽暇成的文章,又要拿什么来精进?
且还是每日三篇!
就算是夜夜不眠不休的奋笔疾书,熬不熬死自个且先不提,就所出结果怕也很难差强人意。
所以她还能怎么办呢?
回翰林院时,三人已经收拾好情绪,从面上看不出异常。
众人视线在三人身上落了几息后,就继续低头忙手头上的工作。
翰林院上官见他们平安归来,也当一切顺利,遂也没再多说什么。
酉初时分,翰林院同僚们开始收拾东西,相互寒暄着,陆续出了殿门。
沈砚与鹿衡玉围着她那篇赋文,开始逐段点评起来。
陈今昭虚心听着,不住点头,握着笔杆不断挥舞,将二人所提优劣点、以及改进之处,全都记录下来。
“陈今昭你看,此赋你用了骈体、散体,唯独缺了骚体。
如此整篇读赋文下来,可不就似缺了金章玉句,读起来没那花团锦簇的绮靡。”
鹿衡玉难得耐心的讲解一通,指着上面描写焚祭祝文上达天听的一段,“这处或可以青烟扶摇兮来起首,行文结构会更佳。”
沈砚有不同见解:“非是文体的事,还是内容空洞无物。
旁征博引过少,纵是有几处横贯行文,也是言之无物大谬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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