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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瞌睡虫附了身?怎会困成这副模样,昨晚上哪儿偷鸡去了?”
没人答应,回应他的唯有细微的鼾声。
林维明震惊地瞪圆了眼,特意侧过头去看他,孟博远眼皮虽还半睁着,但已睡着了。
甚至睡熟了!
真服了他了,坐着都能睡着!
他只好暗暗用手撑着他的背,不叫他倒仰。
片刻后,这段文章总算讲解到了最后,朱炳扫视满堂打蔫的学生们:“最后讲完这道题便下课,来,谁来讲一讲这篇《论政宽猛》要如何拆解?”
一听这话,满堂学生立刻垂下脑袋,纷纷神色专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书卷,好似这书页上突然开出了一朵花来似的。
“都不言声?那我点名了!
程书钧,你先来答。”
程书钧一惊,连忙站起来,但他刚起身,两人共坐的长板条凳便霎时失衡,孟博远整个人顿时向外歪倒,林维明发现了,从后头慌忙要抓住他衣裳,但已经迟了,伴随着“砰”
的一声,他连人带凳,重重滚到了地上。
顿时激起哄堂大笑。
孟博远揉着眼在笑声中爬起来,刚清醒些,就对上了朱炳那恍若正喷射出两道烈焰的双眼:“竖子!
我教书授课十余载,从未见过如你这般顽劣的学生!
你给我留下把《论政宽猛》抄二十遍!
抄不完休想出这道门!”
半个时辰后,天黑了,丙字斋的其他学子早都走光了,只剩孟博远、林维明和程书钧三人还伏在书案上奋笔疾书。
林维明忍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咬牙切齿、边抄边骂:“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冤家!
孟四,你老实交代,昨个到底做什么去了?”
孟博远哈欠连天:“没什么,我三哥昨日休沐归家,我爹非要押着他与我讲课,背不出来便斥责我蠢钝如猪,三哥为我说话,却也劝不动我爹,无端端指着鼻尖骂了有半个时辰,害我天亮时才睡下。”
林维明一听,怒气就消了,叹口气,顺带愤愤地为好友鸣不平:“你爹也是……我小叔论起来才叫举国皆知的天才呢!
可我爹娘何曾将我与小叔相较过?这好比拿竹篾子比金丝楠嘛,没什么好比的。
一家子能出一个好的已是祖坟冒青烟,你家还想连着冒两回?要不你跟你爹说,把你祖父的坟一把火烧了得了!
那冒的烟儿够大。”
孟博远撇着嘴,无语地瞪着他:“你等着,今晚我便叫我阿爷上来寻你谈谈心。”
林维明掀过抄完的一页纸搁在边上晾晒,咧开嘴,露出欠揍的笑:“少吓唬我,我可不信这套,你阿爷若真泉下有知,便见不得你爹这么折腾你。”
孟博远蔫了,垂下脑袋,不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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