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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得幼弟服下护心丹,明思回了屋,银烛拿出化淤的药膏,催促明思上药。
明思坐在床沿,挽起裤脚,屋子里光线不好,衬得那青紫愈发骇人,银烛上着药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我们家银烛怎么成水做的了?”
明思打趣了句,用帕子为她拭泪。
银烛吸了吸鼻尖,带着哭腔,“姑娘受委屈了。”
平国公嫡长女,那是何等骄傲的贵女,即便是太子妃也做得,如今却被逼得没名没分地跟了太子。
明思早已看开,“只要自个不觉得委屈,那便不算委屈,更何况也没那般糟糕,殿下玉树临风,位高权重,你该恭喜我才是。”
“都怪孙三公子,姑娘与他本有婚约,却舍弃了姑娘,”
银烛愤愤不平,“他忘记当初信誓旦旦地对国公爷说非姑娘不娶了吗?若是国公爷在,定要他好看!”
信阳侯原是平南公的副将,跟着平南公上战场时废了只手臂,得封侯爵,可若非平南公相救,他连命都要搭进去。
为感谢平南公,便为嫡子求娶了明思,平南公初次婉拒了,信阳侯再三恳求,允诺嫡子若得明思终生不纳妾,平南公这才答应。
但平南公出事后,孙家却是跑得最快的那一个,明思连‘未婚夫’的面都没见上。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连祖母都这般待我,我哪里有脸去责怪旁人。”
明思不恨孙家,到了绝境方知人情冷暖,孙家庇护不了她,她只能自救。
银烛抹好药,蹲在地上迟疑地问:“姑娘,可要奴婢悄悄去买避子药?”
明思攥着的帕子一紧,缓缓摇头。
回想昨晚,太子似乎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在她腿间发泄了出来,应当用不着避子药。
银烛小声嘟囔:“万一他不纳姑娘入东宫怎么办?”
毕竟现下姑娘没了倚仗,还不是任由旁人欺凌。
明思莞尔,戳了戳银烛的脑门,“那更无需避子药,倘若有孕何愁入不了东宫?”
银烛实在笑不出来,无媒有孕是极大的屈辱,会被人用唾沫淹死,她金尊玉贵的姑娘本不该受这样的罪。
“咚咚咚——大小姐。”
周嬷嬷敲了敲门。
明思示意银烛把眼泪擦了,周嬷嬷推门而入,“有一封西北来的信。”
银烛面上一喜,“是国公爷吗?”
明思拆开信,一目十行扫了眼才说:“是孟将军。”
孟绍成乃父亲义子,由父亲一手提拔,是西北赫赫有名的飞骑营主将。
数日前鞑瓦国突然进犯,屠戮西北边境数十座村庄,死伤上千,是孟绍成及时带兵抵御,稳住了局势,否则父亲恐怕不止是流放。
周嬷嬷问:“孟将军怎么说?”
“他说父亲是被冤枉的,但并未解释缘由,只叫我相信父亲,”
明思越往后看,字迹越凌乱,“还说得空回京,让我不要怕。”
银烛松了口气,“太好了,孟将军回来,就有人给姑娘撑腰了。”
银烛跟着明思在西北长大,与孟绍成相熟,孟将军待姑娘就如兄长一般,起码有了孟绍成在,那些窥视之人不敢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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