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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桥镇地处苏州城西,横跨枫江,紧依运河,自古便是驿道必经之地,更是许多皇粮中转京都之处,故而泊靠着许多漕船,更有南来往往的舟车商贾在此落□□易,故而繁荣异常。
林白棠带着小伙伴在枫桥镇接连打听了三日,连半点傅家的消息都不曾寻到,反而每天回去要迎接王氏仇视的目光,仿佛她才是这个家里偶尔闯入的外来者,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排斥与嫌恶让小姑娘心中不安,想要加紧脚步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天晚上回家,家里的气氛更为奇怪,连素来和气的龚氏也黑着一张脸,似乎很是生气。
林白棠怀疑老祖母受了王氏的气,趁着去厨下盛饭的功夫,小声探问:“阿婆,她今天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提起这事儿,龚氏便有些生气,但为了家中安宁,还不敢跑去跟儿子告状,只怕加剧他们母子俩的隔阂。
对着小孙女倒是知无不言:“你是不知道,今儿我出去割肉的功夫,她竟摸去了你娘房里偷钱匣子。
当时你娘刚哄睡了弟弟,闭着眼睛养神,听到响声爬起来,两人为着钱匣子差点打起来,一个要走一个不肯给,最后钱匣子落到了地上,发现里面只有两把铜板,连一块碎银子都没有,她这才气哼哼出去了。”
“这不是小偷,是强盗进家门了!”
林白棠气愤不已:“我爹爹就不管,难道任由她这样闹下去?”
难得龚氏一个好脾气也忍不下去了:“你娘生完孩子才几日,还不能出力气,这下子倒好,差点气到回奶,连……”
想说恶露加剧,碍于小孙女的年纪,只得隐去这一节:“没奈何我去请了胡大夫过来把脉,给你娘开了三副汤药,先吃着再斟酌。”
自金巧娘嫁进来,全家所赚的银钱便全都在她手上,由她调度支配一家人的日常开支,便是连龚氏也是跟媳妇手里拿银子。
不过金巧娘孝顺,每月初一必要给龚氏一笔零用,算是老太太自己的私房。
另有一笔家中买米买肉菜及各类粮食的采购金也交由龚氏支配,大多数时候娘俩出去卖小食,不少东西都由龚氏买回来。
林白棠自接手家里的小本经营,每晚回来都会上交当日营收,金巧娘除了给她留一点零花之外,扣除本金留于采购食材,其余都另存起来,以实现女儿的目标——替她开个小食店。
王氏跟林青山大闹一场,金巧娘知道她真正的来意之后,便留了个心眼,将家里的现钱全都藏在房中最隐蔽之处,只留钱匣子在明处,防着她狗急跳墙。
果然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到底还是与王氏发生了第一次严重的冲突。
龚氏在厨房跟小孙女诉苦的时候,金巧娘软软靠在迎枕上,面色苍白,额头上盖着块帕子,有气无力的啜泣:“……她突然冒出来,吓我一大跳,那凶狠的模样,倒好似要扒我的皮吃我的肉。
我才刚刚生完有几天?手脚都还是软的,哪里是她的对手,连钱匣子也抱不住,被她一把抢了去。
结果太过慌张,匣子自己脱出来,倒散了一地的铜板。
正在这时,娘从外面回来了,闻声赶了回来,她在地上抓了两把铜钱便跑了……”
林青山胸膛起伏,额头青筋都暴了出来,还得压抑情绪安慰妻子:“都是我的错,巧娘,我不该招了她来!
她这样子,哪有一点当娘的慈爱?”
又手忙脚乱替她拭泪:“你才生完,可不兴哭,别招得回头落下月子病。”
金巧娘偎依在丈夫宽阔厚实的怀里,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话到舌尖便委婉许多:“前几日她为着钱抓烂你的脸,我便想着她这样不顾脸面闹将起来,都开始砸东西了,恐怕离抢也不远了,便将家里现钱都收了起来。
我也不是心疼钱,就是心疼你们没日没夜的赚钱辛苦。”
她边哭边软软道:“咱们家白棠,小手伸开还不及一张枫叶大,便要撑着船去沿河叫卖吃食,天天早出晚归,掌心都磨出茧子了。
宝棠跟你在家具店里也不轻松,干的全都是辛苦活,才有今天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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