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像背对着神霄塔的方向,但神霄塔的正门却是朝西的,玉像朝东,东方无遮拦,每日早晨紫气之光都会照在玉像上,说是给圣仙加固法力。”
云绡道:“远从外围看,这里就像一座坟,祭坛为四方坟包,神霄塔则是面朝西侧取极阴背阳的墓碑。”
“除此之外,神霄塔的院落正南方种了一排五鬼木,正北方则是一条沟渠,沟渠上无桥,水渠连通城外金雀岭……我只去过金雀岭一次,彼时年幼,记忆有限,但金雀岭处有深潭,就是从这儿引的水,至于这里的水源头,信徒暂无所知。”
云绡说完顿了顿,又问:“您……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钟离湛终于睁开了眼,眼底一片冷意:“不,你说得已经足够详尽。”
“你说得没错,这里的确是给孤设下的坟冢。”
钟离湛道:“祭台一百八十层,是否与这台抵禁地一样深?若孤没猜错,神霄塔下也有地宫,必然挖得与神霄塔的高度分毫不差。”
上下翻转,不论从哪一方来看,这里都是他无可逃脱的坟冢。
“神霄塔门为墓碑正向,正向朝西极阴,但因背东,日出时还能拐弯抹角地采上几分阳气,这才需要于祭台上方最高处设立所谓的圣仙玉像,玉像于日出时采光,便一丝阳气入不到祭坛深处来。”
“桑、柳、杨、槐、楝……五鬼木封南,南是除东外采光最足之位,以五鬼木遮拦,更是半丝阳气难入。
北方沟渠,鬼不过水,为防孤的魂魄有出逃之机,甚至连桥也不架……如若孤没猜错的话,那沟渠连通的金雀岭上必然也有大阵,恐怕不少巫师守在那儿吧。”
云绡震惊到一时忘了呼吸,声音不自觉地哑了下去:“的确如此,但如今都称他们为仙师,而非巫师。”
禁地密不透风,里三层、外三层,层层有关,几乎在钟离湛的身上压了无数道印。
钟离湛哧地一声:“禁地之上有拘魂阵,禁地之内还有缚鬼咒,满墙咒文年年以血浇灌,满地红泥,压得孤喘不过气来。”
一时静谧,钟离湛又问:“这圣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您不知道?!”
云绡终于找回了呼吸,轻声道:“传闻两千年前您……霍乱苍生,苍穹指引的一位寻常人赐予神力附身,她以自身血肉化为封印咒文终于将您……困于禁地中,这才得圣仙之名,受后世人祭奠敬仰。”
钟离湛微微挑眉,着实不记得这回事了,事实上……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记忆都出现了偏差,以往尊敬他支持他的信徒后来都换了嘴脸,骂他是个疯子。
时间久了,钟离湛也猜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否则为了连自己做过的事都毫无印象。
但……那些好歹是过去了。
两千年前?
他居然已经死了两千年了。
故人皆化作黄土,骨头都烂完了。
“罢了。”
钟离湛道:“你说那小玉像已经碎了?”
“是。”
云绡记得清楚,那还是她撞碎的,顺便又提了一句:“三日后才是圣仙节的祭祀之礼,在此之前不会有人前来祭坛。”
那便是说,他还有三天时间……不,已经过去一天了,准确来说是只有两天时间。
两天时间,够不够破这禁地下的缚鬼咒?
钟离湛略抬头:“喂,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此刻云绡还跪在他跟前,离他脸庞极近,钟离湛的魂魄一抬头便仿佛能蹭上她垂下的发丝,尴尬得让人无所适从:“你后退些。”
云绡只略犹豫片刻,便松开了握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端跪坐好。
“信徒叫云绡,云朵的云,霜绡的绡。”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