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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女见状连忙拿起披风跟上,半强迫半恳求地让少女穿好衣裳梳好发髻,少女却道:“这么大的事,我哪有心思梳妆?得立刻告诉大皇兄才行。”
“天还未亮,想必大殿下也未起身,殿下不必这般急,待奴婢点了灯照路可好?殿下,殿下当心脚下啊!”
眼见着少女步履匆匆,大宫女也不再劝说,只盯着她脚下的路,生怕她摔出个好歹来。
少女带着几名宫婢绕过大半皇宫才终于到了大皇子的中明殿,随行的宫女上前禀告,不一会儿便有太监出来领着九公主入殿见人。
那太监见九公主这身打扮,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但又想起她来是为了何事,便将这点儿不喜压下,反倒宽慰九公主。
“九殿下别急,大殿下已经起了一刻钟,现在就在殿内等着,您慢些走。”
少女因这一路没停歇的奔走,脸色苍白,她紧紧地抓着身侧大宫女的手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坚持不倒下。
跟她一同前来的其他几名宫女都守在殿外,中明殿只有大皇子与其身边的太监、少女与少女宫中的大宫女四人于殿内,两坐两立。
大皇子名云光憧,今年已经二十七了。
当今显帝迟迟未立太子,近二十个皇子皇女皆养在宫里,分殿而住,谁也没机会出宫立府。
云光憧为嫡长子,十七岁成婚,十八岁大皇子妃便生了皇长孙,即便如此,云光憧也没得显帝几分重视。
皇后求谋多年,显帝才于两年前放他几分权,让他有机会办点儿实事。
圣仙节祭祀便是这些实事之一,去年一场祭祀办得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出错,这便是显帝要的结果。
没想到今年才是他执事第二年,便要出篓子了。
“你说……周泉礼绑了云绡去神霄塔,企图破坏祭祀?”
云光憧眉心紧蹙,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宓儿,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殿中宫女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九公主云宓扶着心口,平息担忧的轻喘,才道:“昨日是圣仙节首日,往年我都是带着宫女出宫,也让她们见些热闹。
但大皇兄也知,宓儿身子自幼不好,这几日连着喝药未能出宫,便由我宫中宫女分三批,按三天轮流放她们出去玩耍,谁知恰好……恰好遇见了礼公子。”
“当时礼公子气势汹汹,带着一帮打手横街穿行,似是往皇宫而来,我殿中宫女便留心,怕他闹事。”
云宓说到这儿,抬眸朝云光憧看去:“礼公子性子不羁,我知只要这三日内出了任何事,过错都要算到大皇兄头上,才会自作主张,在宫女报他去了角楼后门时,命人跟上。”
“谁知云绡妹妹从角楼后门才走出去,礼公子便立刻把人绑了,一路带到了神霄塔,看样子是冲着这次圣仙节祭祀去的。”
云宓说着,脸上的担忧更甚:“我不知他们之间有何恩怨,但眼看祭祀在即,若这时出了问题,大皇兄必要被牵连进去。”
说了这么多,云光憧也听明白了。
可他看云宓的眼神却没那么感激,反而多了几分怀疑。
“我记得你与逍遥王之子关系较好,上次宫宴之后还一起游园,而云绡与你一直不对付。”
云光憧问:“周泉礼这么大的动静,你会一点儿也不知情?”
云宓脸色一变,眼神游移。
云光憧沉下脸来:“云宓,不要隐瞒。”
云宓几番张嘴,终是一闭眼,又说了几句:“我与云绡妹妹的关系的确不好,幼时争执,长大了也冷脸相对……但大皇兄知我为人,与云绡妹妹对上时,哪次不是我先退让。”
“至于逍遥王之子……”
云宓抿了抿唇,面露惨色:“宫宴后游园,是晨妃之意,晨妃、晨妃娘娘她……”
云宓因常年病着,脸色瓷白,唇色也淡。
此事她难以启齿,咬白了嘴唇,默默流下两行清泪。
云光憧见云宓无声地哭了,又提起晨妃,便也明白她对逍遥王之子无意了。
云光憧年长一众皇子公主许多,对于云宓的过去有所见有所闻,说一句命苦也不为过。
她的生母是显帝微服私访时遇见的歌女,露水情缘怀了云宓,显帝才将之带回宫中。
歌女入宫位低,诞下云宓后见她是个公主尤不甘心,以一曲撩动显帝心弦后再怀龙种,疑似男胎。
但皇宫深墙人心复杂,那歌女最终难产,与腹中胎儿一并去世,年幼的云宓便被养在了晨妃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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